“他”点点头:“随他好好学。”
舒年瘪瘪嘴。个厉鬼嘱咐个天师好好学习?“他”这是知道他和他师父都拿“他”没办法才故意这说吧?
“他”笑着摇头:“你常与危险为伍,只是希望你安好。”
舒年心被微微触动,没有人会讨厌别人关心自己感觉。
相处年多,他直心存疑惑,想不通“他”纠缠他原因,又觉得“他”可能与般厉鬼不同,渐渐对“他”改观,却下子栽个大跟头。
“他”不仅救新郎命,也救水深火热中新娘,舒年向“他”道谢,“他”笑着摇头说:“小事而已。”
“你怎会认识花煞?”舒年问。
“以前见过。”“他”看看舒年,忽然笑问,“有予有得,教你,你能否也答应件事?想叫你‘年年’。”
“……”舒年眨眨眼,“可以。”
“好。”“他”轻轻唤他,声音含笑,温柔如水,“年年。”
惑地重复。
“他”为他讲花煞来历:在旧时代,新娘出嫁坐在花轿里,若是用剪刀自裁,死后就会形成花煞。
不怪舒年不知道这种鬼,实在是花煞本就罕见,在那个年代就很少有人知道,现如今又早没花轿,就算有所解,时间也很难能与花煞联想到起。
“花煞怕红纸与花冠菩萨。”“他”指导舒年,“叫他们寻来竹丝与红、绿、金三种色纸,以竹丝为架,做出纸花冠,再插枚花冠菩萨泥人。”
“他”边说,墙上悬挂仕女图徐徐变幻,仕女避让到侧,画中显现出纸花冠与泥人模样,细细地展示给舒年看。
厉鬼就是厉鬼,没什不同。
这晚舒年夜无梦,醒来觉得奇怪,“他”竟然没入他梦。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朦胧视野变得清晰后,在桌上看到封红色书信与几个银边木匣,匣中装满昂贵金银珠宝,卧室外还放着十数个大木箱。
红信封里装着婚书,信中写道,“他”对舒年见倾心,所求就是与他结阴亲,如今心愿成真,从此以后,舒年就是“
舒年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不是那可怕。
以后舒年偶尔还会向“他”请教,“他”都作答,作为交换,“他”会问起舒年自己事。舒年都和“他”说,抵抗没用,要是“他”真想知道,还可以用迷魂手段强迫他说出来。
“你师父很厉害。”
提起以前师父为舒年做下布置时,“他”难得称赞道:“在见过人中,他当算是第人。他只有你位弟子?”
“还有个师兄。”舒年说,“但没见过他,他在国外生活。”
“新娘戴上花冠,走到新郎面前,花煞便会离去。”
说到这里,“他”轻笑声:“花煞是女子不愿出嫁、含恨而终怨魂,这位新娘无意招来花煞,想必对婚事心怀怨恨。你可告诉她,她可以用救人为条件,退这门婚事。”
“有因有果,有予有得,终归是要偿还。”
“他”叮嘱舒年待事后好好休息,将他送出梦境。
舒年将信将疑地准备纸花冠,叫新娘戴上,果然新郎醒来。“他”对人心估量也准得可怕,新娘根本不愿意救自己丈夫,是舒年暗示她可以尽管提条件,她才雀跃答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