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转身走进里屋，再出来时抱出
高摞鲜艳
寿衣，并递给舒年支马克笔。
“这回是叫你给寿衣签名，有你这个大天师签名，这些寿衣大家都争着抢着要，说是穿上之后不仅不会变成孤魂野鬼，连鬼差也要给面子，都客客气气。”
舒年：“……”他不是，他没有，别找他啊。
老板拉着舒年签名，舒年拒绝，来来回回中有几只蝴蝶飞入店门，绕着舒年盘旋，香气萦绕，蝴蝶翅膀颜色与寿衣很相似。
“怎
都来这儿
？去，出去。”
这次回到学校后，舒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红。
以往由于他样貌出众，实力不俗，本就在学院乃至整个学校都小有名气，被人追捧过，可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夸张，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在第时间被人认出来。
舒年对受人瞩目说不上喜欢或讨厌，他头疼是自己在vlog里澄清基本没用，绝大多数人还是觉得他和“他”有暧昧关系。
就连他好哥们也这认为。好哥们也是天师，知道舒年说接吻驱鬼水分极大，退步讲，就算是真，他还没见过舒年对哪个鬼用过接吻驱鬼法呢，为什偏偏就是这个厉鬼让舒年用得心甘情愿？
舒年百口莫辩，索性不辩，终日戴着口罩低调做事。有人通过学校，花大价钱请他算卦或改风水，都被他拒绝，只接几个急着救人命工作。
有只落在他双唇上，似在亲吻。
郁慈航伸手捉住这只最大胆蝴蝶，眼神淡漠，道：“这就迫不及待？”
他稍用力，蝴蝶翅膀被捏烂，鲜血喷出，化成团黑气，同时间，其他蝴蝶也都变作不祥黑气。
“你可以为他死。”郁慈航声音很淡，“但他不是你花。”
回应他只有风声。
老板皱皱眉，拿来鸡毛掸子赶蝴蝶出去，但这些蝴蝶不怕人，反倒要贴到舒年身上，好似他是朵流着蜜花。
舒年抚去蝴蝶，这些蝴蝶翅膀上都染着阴气，怕是来路不正，他见老板脸反感，可能知道些情况，便问道：“这是怎
这天舒年来到相熟玄学用品店，采购些用品，老板见他来，笑呵呵地招呼：“怎才来？等你好几天。”
“您找
有事？”舒年眨眨眼睛。
老板和他太熟，完全不客气：“你现在有出息，谁都认识你，给多签些名，拿去送人。”
“以前签不够吗？”舒年问。老板很有意思，早就看好他，说他会大红大紫，已经拿走他不少签名，居然还不够，是要送给多少人？
“不样。”
舒年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睡着，打扰到郁慈航休息，不好意思地道歉，回自己房间洗洗睡。转天吃过早饭，他就向郁慈航道别。
“有空闲时再来。”郁慈航笑道，“随时欢迎。”
“师兄也可以去找玩。”舒年真诚地说。他们交换微信和手机号，只要打声招呼，就能经常见面。
舒年离开师兄家，回到学校。他们已经开始新学年，不过舒年是大四，没有课程，回来也就是打个卡，晚几天不要紧。
他成绩不差，考是重点大学，学校是正常教学学校，不过还开设玄学院，舒年就是其中员，专业是天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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