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慈航眸中笑意更深,低头将软糖含入口中,双唇轻轻擦过舒年手心,留下微凉柔软触感,如若亲吻。
“很甜。”他深深凝视着舒年。
“嘭!”
录像机突然传出怪异巨响。
郁慈航微笑起来。
郁慈航走在最前面,推门而入,出人意料是,放映厅十分干净,没有恶心粘液与虫子,甚至连灰尘也少,窗明几净,羊毛地毯与柔软沙发看起来温暖而舒适。
像是有什东西故意引诱着他们观看录像带。
想是这想,舒年倒也没有避而不看。他想知道答案事情很多,比如为什会有他肖像画,比如蝴蝶为什唯独对他亲近,如果不看,最后肯定什都不知道。
几人坐下,赵宇杰去操作录像机,舒年不自觉从包里拿出包小熊软糖,他看东西时候总想吃甜食,这是改不习惯……
录像会播放在投屏上,为看得更清楚,赵宇杰把灯光调成最暗档。
这幅肖像画中人物分明就是舒年。
般人看到自己肖像画出现在从没来过地方,并且这个地方还是凶宅,都会觉得毛骨悚然,但舒年毫无恐惧心理,有仅仅是疑惑而已。
这幅画上没有附着阴气,不是邪物,只是幅普通水彩画。这更蹊跷,不是邪物水彩画怎会画出他样貌,又为什会被封进墙里?
赵宇杰说:“见过这幅画,大概是在七八年前。爸很喜欢它,把它带回家,挂在墙上,但过几个月画就不见,没想到居然在这儿。”
他迟疑下,看向舒年:“你……多大?画中你看起来和现在你差不多大。”
赵宇杰吓跳,后退几步,惊慌地回头询问:“有鬼吗?”
舒年过去看看,刚才那个瞬间他是感觉到阴气流动不太正常,但录像机依旧好端端,不是有鬼,就摇摇头。
赵宇杰松口气,赶紧将录像带放进去,就跑到沙发上坐着去,他怕死,还是离这些东西远点为妙。
第盘录像带开始播放,画面显示日期是二十多年前,舒年拿出之前收集照片比对下,前后也就差两三天,录像在拍照之前。
画面拍摄是群年轻人在山上写生,他们几乎都出现在
舒年把软糖塞进嘴里嚼嚼嚼,偏头看向挨着他坐下郁慈航。
昏暗灯光落在郁慈航完美五官上,光影朦胧,此刻他好像感觉到舒年在看他,将身体微微转过来,温柔问道:“怎?”
“师兄,吃糖吗?”舒年小声问。
郁慈航笑笑,没有回绝,但好像也没伸手拿意思。
舒年觉得也许是他不想碰软糖外糖霜,既然师兄帮他擦手,他也该投桃报李才对,便捧着颗软糖,送到郁慈航唇边:“给。”
舒年知道他在想什,摇摇头说:“不是不老不死,七八年前才十三四岁,没画里这大。”
赵宇杰张张嘴,满脸狐疑,也有些畏惧,这幅画实在古怪,舒年也想不明白。
“师兄……”
他眨眨眼,向郁慈航求教,后者笑笑,将肖像画从画框中取出,折起来放在身上,对他说:“再看看,会有答案。”
舒年点点头,看眼资料附着地形图,下个展厅是放映厅,应该是可以看那两盘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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