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慈航轻笑声。
过好会,舒年拉住他手腕,叫他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句话。
“好。”
郁慈航终于抱住舒年,开始吻他,舒年也颤着手回抱住他,抓紧他后背衣服布料。
……
等到三四枚卵都被取出来,舒年倒在被子里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郁慈航便他抱进另间客卧。
“年年。”将他放下,郁慈航没有马上走,指尖轻搭在他肩头上,凝视他问,“还有什是需要师兄做吗?”
“……”舒年抱紧被子,将脸埋进去,完全不敢看人。
郁慈航静静等片刻,见他不做声,便说:“那师兄走。”
他转身要走,标记作祟之下,舒年哪里舍得,本能地伸手牵住他衣摆。
“自己不行……”舒年垂下睫毛,积蓄许久眼泪掉下来,“你能帮吗?”
“好。”郁慈航温声回应,将他打起横抱放到床上。
舒年揪住床单,紧张地问:“不在卫生间里弄吗?”
“这样你会舒服点。”郁慈航笑笑,吻吻他额头,安抚他道,“放松,年年,别怕,交给师兄就好。”
舒年太害羞,抬手挡住眼睛,忍不住小声地哭,倒不是难受,郁慈航很温柔,做什都是轻轻,如羽毛落下,可这来,他反而希望郁慈航能快些。
被郁慈航圈在怀中,轻轻按住小腹,舒年脸下子红透。
师兄似乎已经知道……还要帮他东西取出来。
“不用,师兄……自己来。”舒年难为情地摇头,眼睛雾蒙蒙,晕水光。
“不用?”郁慈航轻声反问,“你自己能行?”
“能、能。”
郁慈航通过电话后,《夜栖凶宅》节目组派来游艇,接他们两人回去。
只可惜他们没能收到舒年录像,已经被郁慈航毁掉。
根据他说法是摄像机被邪神污染,容易变成灵异物品,为安全必须销毁,节目组感到遗憾至极,可东西已经没,也只好表示
“要师兄留下?”郁慈航回头,笑问他。
舒年声如蚊呐,眼睫在颤:“要……”
郁慈航单膝跪在床沿边:“还有呢?年年,你告诉师兄,师兄什都肯为你做。”
他抬起手,直视舒年,低头轻吻自己泛水光指节。
舒年耳朵烧红,小声说:“师兄欺负人……”
听到颗卵掉在地上声音,舒年瑟缩下,面红耳赤,连肩头都泛粉。
他忍不住放下手,泪眼模糊地偷看郁慈航反应,却发现师兄完全没看他,从头到尾都没他对视。
是不是被师兄讨厌?他有点委屈,心里难受,小声地叫着郁慈航,绵软得像是小猫在叫。
听出他难过,郁慈航闭闭眼,克制地将重瞳压下去,才抬头冲他笑,摸摸他汗湿脸。
像是在告诉舒年,也在告诫自己,他哑声道:“再忍忍。”
舒年胡乱应,浑身无力,扶着墙慢慢走进洗手间。他坐在马桶上,试将卵取出来,可是怎弄都不行,反倒让他更难受,腿直在发颤。
怎办……
他慌张无措,现在是没法用纸人,会被打湿,如果卵留存时间过长,真融入该怎办?
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羞耻,拉开门缝,极轻地叫声:“师兄……”
“在。”郁慈航看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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