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也在?”舒年先是惊喜,随后又是心虚——要是被师父知晓他师兄事,他会是什反应?
他正想着,屋门开,进来人是李岱,见到舒年醒,他并不意外,应该是听到舒年说声音才进来。
“好些?”他摸摸舒年额头,问道。
舒年小心观察李岱神色,见他冷峻如常,应该是不知道那件事,悄悄松口气,冲李岱露出笑容:“嗯,没事!
他猜师兄也是因为清楚这点,才没有问明他心意,也不表露自己心意。
没做到最后,应该也是出于这方面考虑。如果师兄不顾他意愿,也许他不会责怪师兄,但日后无疑会心生隔阂,不像现在,反倒是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师兄。
有些事是水到渠成,心急不得,经历这次,他更喜欢师兄。
见他不回答,小章鱼眨眨眼睛,有点兴奋地问:“也就是说还有机会?”
“?”
“你醒啦。”
他抬眼看,小章鱼正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吃吃吃,旁边堆起无数果冻壳,见他醒,它没顾忌,才“咔咔”地吃起薯片。
“你知道吗?”它含糊不清地对舒年说,“你身上全是你师兄味道,都快闻不到你自己味道。”
舒年说不出话,小章鱼打个嗝,又说。
“算见识到,你师兄真好喜欢你啊,带你去船上时候,是他路抱着你,别人都不准碰你下,他简直是恨不得能把你栓到他身上。”
理解。
除舒年和郁慈航,再没人知道海岛上曾经发生过事。
对于这些,舒年概不知,他甚至不知道岛上来人,早就累坏,直在睡,是被郁慈航抱上船。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转天上午,他发现自己被郁慈航带回住处,身上也换睡衣。
明明他在这里有自己专属客房,郁慈航却将他带回主卧,只要他呼吸,就能在枕头上闻到师兄身上好闻味道,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万,”小章鱼羞涩地扭扭爪子,“万你要是好这口呢。”
舒年:“是挺喜欢吃烤章鱼。”
小章鱼:“错!”它狂塞薯片。
“师兄人呢?”久不见郁慈航过来,舒年问它。
“唔,你师父来,他们在楼下说话吧。”
“是吗?”舒年摸摸耳朵。好烫。
“那你喜欢他吗?”小章鱼问,“你想和他结为伴侣吗?”
舒年默不作声。
他肯定是很喜欢师兄,这点毋庸置疑,可没到最后步,标记仍未消失,他分辨不清自己受到多深影响,对郁慈航有几分是仰慕,又有几分是心动。
自身是这样情况,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没到最后步,想到仪式阵和夏星奇喂给他奇怪东西,舒年就担心自己体质真被改变,只有找师父看过他,确认自己不会受孕,他才能放心。
那时他矛盾极,又害怕,又舍不得师兄走,虽然是直在推走郁慈航,却又满眼水光地望他,似是要人魂勾得留下来。
郁慈航沉默良久,还是起身。汗滴顺他胸膛滑落,他嗓音沙哑地对舒年说:“下次不会放开你。”
“……”
回想起那时师兄望自己眼神,舒年阵心脏乱跳,满面通红地把脸埋进枕头,仿佛要闷死自己似,忽然听到个软乎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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