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摸摸,没找到,以为自己不够仔细,小声抱怨道:“你太高。”
黎夜怔怔,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柔顺黑发垂落下来。
舒年又看看,发现项圈扣子其实是在颈前,便手拢起遮挡视线黑发,手去解
舒年拉卫衣衣领,出来,驯马师有事离开,就剩黎夜靠墙玩着手机等他。
黎夜习惯戴着项圈,黑色皮质,又有红耳钉,衬着他锋利漂亮五官,显得很色气。
舒年盯着他看会,忽然产生个大胆想法。
“你为什戴项圈?”他问。
“以前觉得好看,现在习惯。”黎夜看他眼,无所谓地说。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
驯马师偷偷瞥眼黎夜,这位,bao脾气大少爷言不发地倚门口,静静看舒年,等很久都没有半句怨言——连他都能“驯服”,几匹马肯定更是不在话下。
舒年和母马玩会,忽然感觉不对,他摸摸脖子,发现遮掩喉结软贴活动,被母马蹭得掀起个角。
想想自己还有东西没查明白,现在就,bao露未免可惜,他捂喉咙站起来,问道:“想去洗手间。”
“这边,带您去。”
鬼怪感知敏锐,通过观察它们状态,可以获悉些情况。
黎夜载着舒年来到跑马场,他以为舒年想骑马,叫人去给他拿骑马服,舒年拒绝,跟驯马师走进马厩。
马厩饲养十几匹马,半都是身价高昂赛马,与驯马师聊过后,舒年发现它们状态果然不对,变得富有攻击性且脾气,bao躁,似乎是在警惕某些事物。
“还有匹母马被咬伤。”
驯马师带着舒年去看那匹病恹恹枣红母马。
“也想试试。”舒年靠近他,对他说,“你把你戴这个借用用好吗?”
黎夜睁大眼睛,耳朵红:“你喜欢就自己买,要干什?”
“你好看。”
舒年凑过去,勾住他后颈,摸索扣子:“就戴会,回去就还你,可以吗?”
他拨开黎夜及肩头发,指尖划过他后颈皮肤,带来微痒触感,黎夜瞬间颤颤,整个人僵住,连怎呼吸都忘。
驯马师带着舒年来到卫生间,好在是独间,不分性别,不然进女卫生间也太变态。
他关门洗手,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试把翘起角按下去,可惜已经没有粘性,不管怎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下来。
“还没好?”
黎夜在门口敲敲门,舒年都进去半天:“晕?”
“没有,就出来。”
“那天晚上,在宿舍睡觉,忽然听到所有马都在叫,赶过去,有个不大影子窜进树丛,逃走之前把马咬伤,怀疑可能是黄鼠狼。”
黄大仙?不会,它们最喜欢是人,会附在人身上,不会伤害马匹。
舒年摸摸跪伏在地上母马,检查它腿上伤口,那圈齿痕很深,都是尖齿,密密麻麻,伤口边缘发黑,看不出是什东西咬。
他身上气息纯净,最受灵性动物喜爱,母马亲昵地蹭蹭他,舔舔他手心,与他玩闹起来。
他这受马喜欢,挺让驯马师意外,刚才那些赛马也是,本来情绪狂躁,见到舒年就安静,还拱他手,似乎很想让他骑骑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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