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冷,语气仍温温柔柔:“心中嫉妒,不想让你那顺利。”
舒年想吐,等他自由,他马上就去会所包十个公十个少爷,给郁慈航戴上十顶绿帽——不对,他跟郁慈航根本没关系,谈不上绿帽说。
……那他也要包公少爷。
“以后不会。”郁慈航吻吻舒年额,“师兄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只有师兄能看你。”
“可是……”舒年故作天真地问,“要是喜欢上别人呢?可没说喜欢师兄啊。”
“不是。”
担心谎言被拆穿,舒年赶紧想个借口:“是睡天没错,就是做噩梦,梦‘他’。”
郁慈航静几秒,问道:“你梦到什?”
“不记得。还有就是……”舒年捶郁慈航下,故埋怨语气说,“就是你!早上为什故吓,要把女佣放进来?梦到被所有人看光!”
郁慈航胸腔微震,传来几分笑:“原来也惹你?”
“生气?”郁慈航无奈,“师兄只是担心你。”
“没生气。”舒年转身就走,“先回去。”
“年年?”郁慈航追过来,跟随他走进卧室,“你……”
他目光垂落,看到舒年掌心被掐出血,作滞,执起他手,将手心摊开:“你流血,来,给你上药。”
“不。”舒年很抗拒郁慈航碰他,挣扎下,没能甩开,“小伤,没事。”
该怎办?”
郁慈航沉吟片刻:“明天进去看看。”
“会很危险吧?”舒年心里,终于抬看向他。
“会做好准备。”郁慈航笑下,“放心,不会有事。”
现在舒年巴不得他出事,可是这样想同时,心里又会产生轻微刺痛感,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到底还是对“他”产生感情。
“……”
郁慈航没说话,不,但舒年蓦地感觉浑身笼罩上层寒
“你还笑!”舒年又重重揍他几下,根本没控制力气,发泄着心中怨气。
“好好。”郁慈航裹住他手,轻轻吹吹发红肌肤,“打师兄不要紧,别把手敲坏。”
舒年闻言,渴望地看着花瓶,他真想瓶子把郁慈航敲烂。
“向你道歉,对不起。”
郁慈航重新把舒年抱进怀里,摸着他发:“承认那时是做错,欺负你,因为你在和——”
“留疤就不好。”
郁慈航找到医药箱,为他擦干净血迹,上点药,贴上创可贴。他作轻柔,眉低垂着,好看极,舒年却越看越心寒。
他扎进郁慈航怀里,免得被看到脸上表情,他实在控制不住。
郁慈航放下药,将他抱紧,声线淡下来:“年年,你情绪不对。谁欺负你?”
他眸光微沉:“女佣告诉,你今天直在楼上,是不是她说谎,其实有人过你?你不怕,和师兄说。”
但事到如今,这些感情全变成恨,他还是更希望“他”能去死。
表功夫也是要做做,舒年像往常般要求道:“和你起去。”
“你身体没好,留下来吧。”郁慈航温柔地笑,“师兄自己没问题。”
“……”
舒年不说话,他看到郁慈航微笑心里就烦,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漂亮眉冷下来,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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