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有很多副面孔,沉默少言男孩,身着长袍雪骷髅,后来郁慈航、左朝见、夏星奇、黎夜……还有身影藏于黑暗中,舒年并辨。
回忆画面相
黎夜紧紧盯着他,重瞳令舒年寒而栗。
更让他惊愕,他竟然无法退出意识,就连切断。仅如此,他还失去对于身体掌控,所有意识全部被转进游戏中,他出去。
“干?”舒年红眼睛,“黎夜,要把困死在游戏?”
黎夜把他抱进怀,哑着嗓子向他道歉:“对,舒年,别离开。”
“放手!”
他只在这个虚假世界中活下去,或许前他可以忍受这样孤独,可现在舒年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他怎放他走?
“别离开。”黎夜闭眼,想对上舒年视线,“会伤害。”
舒年脸色惨,保持镇。
次又次,他以为自己杀“他”和“他”化身,现实却血淋淋地告诉他,他永远摆脱“他”,无论“他”还化身,他们都日夜休、如影随形地纠缠他。
就连黎夜“他”化身。
黎夜冲破符篆禁锢,嗓音仍显沙哑,开口对舒年说:“师兄。”他攥紧手指,“‘他’。”
他知道舒年看到这双重瞳后肯会怕他。
他想。
可他没法改变。
在进入这个游戏机前,他保留少量前世记忆,知道自己残破魂魄转世,容易招邪,却并未想到由他亲手打造游戏机同样引来邪灵。
看清重瞳那刻,舒年呼吸近乎停滞。
“他”杀黎夜,变成他模样?
可游戏发布新目标却要他永远和黎夜在,说明黎夜未死;并且黎夜眼睛突然出现问题……
舒年心中浮现出个可怕猜想。
他又次遇到。
舒年拼命挣扎,但抗衡黎夜量,他被黎夜按在怀,脸颊贴着黎夜脖颈,他心恨,张嘴咬下去,尝到满嘴血腥味,和他眼泪混合在。
黎夜连眉头都没皱下,任由他咬自己、喝掉他血,他只抱着舒年,断地低唤他名字。
舒年,舒年。
舒年在他怀晕过去。
他太累,需要休息,可即使在昏迷中没陷入纯粹寂静,他梦到“他”。
明明就在天,他们还在病床上缠绵……
他必须杀“他”,杀黎夜!
舒年想要脱离游戏,回去等待南宫弟子救出何策划同事,然后毁掉游戏机。
可他刚要意识退出去,黎夜猛地抓住他手腕。
“去哪儿?”
邪灵作祟,游戏机成为灵物,当时他只个普通人,没有自保之,被意外卷入游戏机中,乃至失去记忆。
他在游戏机生活十年,早已和它融为体,游戏就他真实生活和他世界,哪怕回想现实,他觉得自己“他”或郁慈航。
黎夜很绝望。
重新获得记忆后,他眼睛就变回去,即使有美瞳遮挡没用,作为“他”三魂七魄中魄,他永远留下这个印记。
恐怖事实仅限于此——他发觉自己无法离开游戏机。
黎夜“他”化身。
血色舒年面容上褪去,黎夜动作微顿,索性所有纱布取下来,脚他哥尸体踢到边,楼梯走下来,慢慢靠近舒年。
“别过来!”
舒年后退步,明明还那张漂亮脸,只眼睛颜色变,他却觉得黎夜和之前完全样,看来那地陌生。
“别怕,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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