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怎
样？”
舒年舔
舔泛着水光
唇瓣：“黎夜这好，
挺喜欢他。求你不如求他，要是答应他，每晚都回到游戏中陪伴他，说不定他会同意放走。”
“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死掉。”
“年年。”郁慈航手指轻颤，“你别怄气，也别这气。”
“气你？”
“黎夜！”
他干脆去找黎夜，黎夜不在卧室里，他去大厅，开灯之后看到黎夜坐在地上，与他离开前位置
模样，几乎没动过。
听到舒年叫他，黎夜很快抬头，看到舒年身上血迹，他睁大眼睛：“你——”
他要起身，却被舒年按倒，双唇也被吻住。
舒年抱着他亲吻，黎夜愣住，直到被咬口才回过神来，激动地问道：“你愿意原谅？”
他望着舒年纤细后背，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轻轻地搭上他肩膀，很小心地碰触他：“年年……”
舒年猛地转身，郁慈航按倒在床上，翻身坐上去，用力掐住他脖颈。
不同于从前雪白骷髅，郁慈航宛若生人，皮肤光洁柔软，有着比正常人要低点体温，舒年手指之下流淌着汩汩血脉，脉搏下下地跳动着。
他充满恨意地扼住郁慈航咽喉，手指用力到疼痛，掐住乌青指痕，郁慈航却毫不反抗，甚至是纵容，轻抚他脸，擦掉他落下泪。
明明指尖微凉，是被他碰到时，舒年却像是被烫到般，喘息着松手，眼睛通红地从床上跳下去，捡起碎玻璃片，插.进郁慈航胸膛。
年已经半个字都不相信。还他当傻子吗，以为他会信？和郁慈航这样厉鬼结阴婚，活人向来必死无疑，没有任何例。
“你真让恶心。”舒年露出厌恶表情，冷冷地看着他。
郁慈航没有作声。
“滚出去。”舒年转过身，不想再多看他眼。
“会救你出去。”
黎夜
舒年不做声，只是吻他，黎夜兴奋难耐，反客为主地抱住舒年回吻，空气在亲吻中似乎都变得炽热起来。
很快舒年就被人从身后抱起来。
抱着他双手十分用力，攥住他衣摆，修长优美手指泛出苍白。
舒年抬眼，看到郁慈航表情变。
他眼睛变成重瞳，不见从容温柔神色，低哑说道：“年年，别这样。”
鲜血染红浅色衬衣，舒年手上沾满血，也有他自己，他被割伤。
他没有感觉到自己手破，紧紧盯着郁慈航胸膛，下不够，他又扎次，那是心脏位置。
他手抖得很厉害，也许并未刺入多少，可他使不出更多气。
大量失血令郁慈航双唇失去血色，他依旧温柔地望着舒年，执起他手，轻抚着伤口：“你手破。”
舒年气得要命，甩开他手，丢下他出门。
郁慈航后退两步，离远些，却没有马上离开：“黎夜是化身，你意识被他关在这里，靠你自己量无法摆脱，会帮你。”
“被你救出去，然后和你结阴婚？”舒年毫无感情地讽刺他。
郁慈航闭闭眼睛：“不会。什都不要。”
“留在这儿挺好。”舒年说，“挺喜欢黎夜，比你强得多，陪着他也不错。”
这回郁慈航沉默时间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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