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后,养母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去世,接连失去两个家人,养父在悲痛中病情急剧恶化,不久后撒手人寰。
美满家转眼间只剩下舒年孤零零人。
在养父葬礼上,九岁舒年嚎啕大哭,被师父领去,从此以后,师父就成他唯家人。
十多年过去,舒年已经能平静地讲述其这些往事,小章鱼听得嗷嗷痛哭,司机也满含同情地看他眼,将他送到目地。
舒年提着行李箱和礼物下车,他首先来到地方不是自己家,而是保姆肖姨家。
“你还有家人?”小章鱼眨巴眼睛,它从来没看到过舒年联系他们。
“没有。”舒年说,“他们都不在。”
鉴于自身也算是知名人物关系,舒年回家没有选择公共交通工具,而是专门包车,花千块钱。
他要去地方名为平川市,地处南方,气候温暖,遍布河湖,他养父母家就在湖边座小镇上。
养父姓江,生前是家旅游公司老板,白手起家,度做得很大,后来身体不行,便将公司出手,到老家颐养天年。
纷返乡,舒年也要离开,蹲在出租屋中收拾半天东西,主要是将他常用玄学物品门别类地装好,封进纸箱里。
小章鱼在大鱼缸里欢快地涌动着,只触手探出去,拿起缸沿上拜访小鱼干,奶声奶气地嘱咐道:“别忘给带零食呀。”
“知道。”舒年说。
“多带几个果冻,还有芒果干!”
小章鱼吃完鱼干,在水里打转,忽然看到卡在假山石中银戒指,触手卷把它捞起来,问道:“这个东西你打算怎办?”
肖姨在他家做很多年,养父母家不在后,她直很关心舒年,这些年来直定期打扫江家,舒年很感谢她,每年回乡时都要专程拜访。
可今天肖姨并不在家,明明他们已经约好。
舒年很惊讶,给肖姨打个电话,肖姨很快接起来,听起来很高兴:“怎样,小年,你到哪儿啊?”
“在您家门口,但是
养父有个亲生儿子,叫江云川,和舒年年龄差很大,足足十八岁。
舒年被接到江家时才五岁,江云川二十三岁,见舒年就很喜欢,比父母还宠他。
偶尔舒年做错事还会被养父母教育,江云川却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甚至担心父母精力不好,照顾不好舒年,便经常将舒年接到身边如珠如宝地养着,所以舒年最爱还是他哥哥。
江云川从小就喜欢民俗故事,长大后没有继承家业,而是留在名校从事民俗研究,成绩斐然,二十六岁那年就成为副教授,是全家人骄傲。
然而在舒年被收养四年后,不幸降临——研究需要,江云川去座古镇考察,却遇到泥石流,尸骨无存。
“……”舒年盯着银戒指,表情纠结,伸手接过来,“带走。”
这是郁慈航送他戒指,如果可以,舒年真想烧,可惜不行,还得留下来做占算,平日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丢进鱼缸里。
他收拾好行李箱,看到约车时间差不多,便往外走。
小章鱼自觉地爬进包里,只露出小脑袋,问道:“们要去哪里?你师父那儿吗?”
“不是。”舒年目光有点复杂,低声说,“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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