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川有点哭笑不得,更多则是疼惜:“就这不想离哥哥吗?”
“嗯。”
如果是以前,舒年或许还会害羞,现在他承认得毫不犹豫,紧紧地盯着江云川,不肯移自己视线。
“哥哥也不想离你。”
江云川心快化,把着方向盘,注视着前方道路,略有遗憾地说:“要是你考哥哥那所学校就好,这样们就能每天见面,可惜你去那远城市,半年才能见你
从车上下来年轻男人五官英俊,质出众,衣冠楚楚,笔挺黑色大衣将他宽肩长腿衬得更为完美,垂落浅灰色围巾是舒年送他生日礼物,他很喜欢,到冬天就会戴上。
他眉宇间满是焦急之色,眼就看到蹲在地上哭舒年,愣愣,立刻跑过去将舒年抱在怀里,心疼地擦掉他泪水。
“宝宝,你怎哭得这伤心,告诉哥哥发生什事?”
他手指很温热,并非是属于亡魂冰冷,身上也无半分阴气,与生人完全无异,好似他故去只是舒年噩梦,他依旧好好地活着。
舒年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他不想思考,扑到江云川怀里,紧紧抱住他哭得喘不上,哭到头痛欲裂。
十二年。
他好想他们。
喜悦、悲哀和思念交织在起,他停不下哭泣,却唯独没有恐惧。
就算是鬼或幻觉又怎样呢?他情愿是亲人亡魂回来。
如果他们能来看看他,他……就算是死也甘愿,他害怕其实是他自己孤零零地活着。
距离江云川过世已经有十二年,但舒年从未忘记过他声音。
不会错,电话那端人是哥哥。
舒年大脑片空白,像是干涩齿轮,无法运转,只是挤出“哥哥”两个字,都已经是那艰难。
怎会……
“你在肖姨家附近,对?”江云川着说,“这就过去,等会见。”
“好好,哥哥不问,你别哭。”
江云川轻拍着他后背,任由自己大衣被舒年眼泪打湿,神情中没有半分不耐,反倒越发温柔:“走,跟哥哥回家,们给你做主,没人能欺负们家宝贝。”
舒年哭半天,声音渐小,很轻很轻地点头。他手脚是冰凉,眼睛哭肿,却露出丝容,甜到极致。
江云川眸光如水,低头亲亲舒年眼梢,动作极尽亲昵,但舒年没觉得奇怪,也点都不害羞,甚至巴不得能和哥哥更亲近点。
他把舒年行李箱提到车上,舒年牵着他大衣不肯放手,就连上车以后也是。
“小年?宝宝?”
江云川听起来很急,传来匆匆脚步声和汽车引擎启动声音:“你到底怎,和哥哥说句话好吗?”
“哥,哥哥……”
舒年哭得上不接下,叫江云川遍又遍,却因为太过激动说不出什。
江云川始终没有挂断电话,不停地安慰他,肖姨家离他们家不远,几分钟后,江云川就驱车赶到目地,从车上走下来。
他作势要挂断电话,舒年脱口而出:“等等——”
“怎?”江云川问。
“你真是……”舒年眼中涌出泪水,哽咽地问,“你真是哥哥吗?”
“当然是。”江云川多几分惊讶,“小年,你怎?”
太久没有听过哥哥声音,舒年举着手机蹲下去,泣不成声,哭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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