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很混乱,甚至记不太清自己说过什话,就如江云川之前说,他完全没放过他。
哪怕舒年哭吻他,祈求得他怜爱,也只是起反用而已。
等被江云川抱去洗澡,舒年早已筋疲力尽,坐在浴缸里睡。
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午,江云川就在他身边,背靠床头静静地看
不知不觉,舒年摸刚才随手乱扔小瓶子,无意识地攥紧手心。
小瓶子本来冰凉凉,却被他体温捂得很暖,里面透明液体落下来时,他也没觉得凉,反倒产生被烫错觉。
“啪嗒。”
江云川汗珠顺脖颈淌下,滴在舒年腰窝上。
他也很辛苦,呼吸很沉,却仍然颇具耐心,巧克力味道在房间里飘散很久,直舒年急促地呜咽声,他才停下来。
舒年垂下眼睛,轻轻头,乖乖地抬起手臂,任由江云川替他脱衣服。
江云川动不快,像是在拆开精心包装礼盒,渐渐露出美丽礼物,洁白如新雪,却比雪更光润温暖,令人心旌摇曳。
他俯下身,于是新雪上落下淡淡粉,渐渐转为嫣红,遍及每处。
“哥……唔,哥哥!”
冬日寒冷化为燎原火,舒年浅浅喘息,眼睛如被水浸泡过黑珍珠,泛出迷离水光。
舒年晕晕乎乎地跟江云川回去。
夜晚湖边静悄悄,没什人,他们路牵手,即使是在寒风,他们体温依旧很高,相互交叠掌心散发出灼人温度。
家后,江云川为养母贴药贴,舒年上楼。他坐在江云川床上,偷偷从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套,将它们摊在床上,盯看几面,满脸通红地扯过被子盖上。
他真是鬼迷心窍,怎会样大胆子勾引哥哥?
回忆起刚才自己大胆举动,舒年就脸红心跳,不敢再想,拼命地散发思绪,会想想自己业,会又想想只漂亮蝴蝶。
“很甜。”他盯湿漉漉手指看几秒,低笑亲吻舒年,“宝贝棒。”
舒年蜷起身体,浑身是汗,流很多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样,狼狈极,哽咽地叫江云川:“哥哥……”
他样子万般可怜,又万般可爱,江云川喉头滚动,定定地看他,没有出声。
得不回应,舒年委屈又难过,使劲往他怀里凑,小声哀求:“哥哥,求你——唔!”
在随后段漫长时间里,舒年直在求饶。
他忍不住弓起足背,搭在江云川膝盖上,摩挲粗糙布料,发出细微声响。
“宝贝,放松,别害怕。”
江云川坐起来低喘会,脱掉毛衣和衬衫,又吻上舒年唇瓣。
他温柔地哄舒年,可亲吻就远没有这柔情似水,舒年被吻得他呼吸不畅,泪水涟涟,只是还没说出什,所有声音就被吞下去。
他像是温顺羔羊,任凭主人摆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它。
忽然他后背被贴住,双手臂环绕他身前,将他圈在怀,轻柔吻随之落在他后颈和耳朵上。
这做也只有哥哥。
舒年颤颤,身体软,倒在江云川怀,小声叫:“哥哥……”
“宝宝乖,真在等哥哥。”江云川捉住他手腕,将他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盯他,亲亲他手指,“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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