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写过仙人祝后,南宫恒显就不像之前那克制,至少每次喝过药,他总要和舒年接吻,为此每回都要特意吃颗巧克力糖,这是舒年最喜欢味道。
甜蜜滋味在味蕾上散开,细细融化,舒年被亲得气喘吁吁,南宫恒抱着他
当然补全不啊。
知道真相舒年忍不住想。
昔这帮老爷子拿郁慈航两魂魄都没什办法,现在想找回另外三魂六魄,那更是做梦。
不过知道归知道,舒年绝不会说出来,至少在南宫恒还好好地活着,他绝不会盼着他死。
这下午,南宫恒喝下熬好药,用手帕轻拭唇角,漱口净手,含下巧克力糖,压下那股淡淡血腥气。
舒年笑出来:“他也是你啊。”自己骂自己真好吗?
夏星奇哼哼:“不管。”
他就是要骂他们,群王八蛋!
舒年细问后得知,现在进入香溪山除郁慈航外,还有江云川、左朝见和黎夜,那晚郁慈航带走黎夜后,就把他关在香溪山,知道黎夜平安,舒年也算松口气。
虽然夏星奇声称要带舒年进香溪山,但如今气依旧寒冷,香溪山覆盖着皑皑白雪,无法进入,必须等到雪化之后才能上山。
你。”
“信信。”夏星奇甜滋滋。
安抚夏星奇心里那点小别扭,舒年归正题:“哥哥他们为什要去香溪山,哪里有什东西?”
“郁慈航那家伙秘兮兮,没有细说。”夏星奇撇撇嘴,“但似乎和魂魄融合有关系吧,他说机就要到。”
舒年心里跳,迫切问:“魂魄融合?真找到机会?”
舒年趴在桌上看着,心中好奇得很,虽然药方约是南宫家机密,他到底还是想问:“你喝是什药?”
南宫恒笑下:“害人药。”
舒年眨眨眼睛,觉得他只是不想说,所以开个玩笑,他家人怎能害他。
南宫恒没再说什,向他伸出手,温和地说:“来,舒年。”
舒年红红脸,乖乖地走过去,坐到南宫恒腿上,抱住他后背主亲吻上去。
舒年等就是半个月,期他哪都没去,就在酒店和南宫家之两点线地往返。
他很想念郁慈航他们,惜联系不上,好在不算孤独,因为他还有夏星奇陪伴着他。
和夏星奇待在其实是很愉快体验,他年纪小,格活泼,又黏人又爱撒娇,经常把舒年逗笑。
偶尔他会叫舒年“哥哥”,每当这个候,舒年总会想小候郁慈航,尽管从表面上看八竿子打不着,小航从不撒娇。
自然,舒年白总会去陪着南宫恒,这段南宫恒身体还是老子,没恶化也没好转,众多人聚在处,却商量不出补全他魂魄办法。
就他所知,谴绝不会轻易结束,郁慈航所犯罪很重,惩罚几千上万年是常事,便是永生永世也很有能。
“嗯,好像是有什门路……他没细说。”夏星奇回答。
他没有讲三魂七魄必须尽数到场,要是舒年知道南宫恒必须死,肯定会非常伤心,姑且还是先瞒着吧。
不过就算他不提,舒年也想到南宫恒,踌躇下,问道:“南宫那里呢?”
“郁慈航说机到达,南宫恒肯定也会到场。”夏星奇不悦地说,“也许是他占算吧,谁知道他,说遮遮掩掩,像个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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