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瞪着他，又凶又可怜
，可爱极
，霍寻被他得快化，声线里带着餍足，含笑答应
锁被扔到地上时，两个人都有点虚脱，舒年摊在软塌，大脑空白地盯
会天花板，忽然想起要跟霍寻约法三章，不准他以后总是逗弄他。
“你……”
然而他刚开口，道影子便笼罩下来，随着锁链声响，霍寻双臂撑在他两侧，漆黑眼睛亮得惊人，灼灼盯着他。
“主人，”他喑哑开口，握住舒年腰，“陪狗玩，这点运动量可不够。”
尤其他这样被锁好些年狗。
他下定决心要给霍寻个教训，这个老流氓太过分，不就是玩吗？以为他不敢？
霍寻笑得开，他喜欢看舒年被他撩拨得生气又脸红样子，甚至枕着臂，优哉游哉地等着舒年骂他，可惜他快就笑不出来。
他没想到舒年竟然肯抛弃羞耻心这
折磨他，得见，吃不着，谁都要疯，他投降，哑着嗓子求舒年：“对不起，宝贝，
错，不该逗你，你放开吧。”
舒年瞥他眼，黑发汗湿，脸颊潮红：“你叫什？”
“主人，好主人。”霍寻毫无尊严，苦笑起来，“真认错，定改，别折磨好不好？”
润眼，泪水都被霍寻逼出来。
不过被逼到极点，他羞耻心反而没那重，整个人晕乎乎，边掉泪边盯着那张英俊面孔想，霍寻可真变态，但是……他居然觉得挺刺激。
他也学坏。
鬼使差地，舒年牵起霍寻颈间锁链，轻轻晃晃，把他往前面拉，让他跪在自己脚边，咬咬唇，满脸通红地说：“乖狗狗。”
霍寻短暂地愣愣，似是没想到舒年真会这叫他，但快眼睛亮，愉悦地应：“主人。”他张开薄唇，做口型，“汪。”
这次舒年惨透。
他无比后悔给霍寻打开锁，霍寻像是只疯狗，好几个小时，锁链晃动声音就没停过。
甚至霍寻下床后，只要听到锁链曳地动静，舒年就全身颤抖，反射性地想哭，可是他哭都哭不出来，泪早就流干，只能抽咽下，快被霍寻吻堵住。
霍寻站在床边，俯身吻他，边往身上套衣服，是他那身黑色外袍，舒年就不干，推开他说：“换身衣服，不许你穿这件！”
这件衣服露腿露胸口，怎能穿……就连臂抓痕都遮不住！
“你真反省？”
“反省，反省，是个混蛋，求你原谅。”
好吧……
他满脸汗，舒年心软，其实他自己也辛苦，觉得差不多教训够，就拿着钥匙打开锁，中间还度因为害羞而抖，对不准锁孔，半天才打开。
“当啷。”
他顺从配合无疑煽动舒年，舒年大起胆子，脚下微微施力，踩着他胸膛，让他躺倒在地毯，目光掠过他腰腹：“想开锁吗？”
“想……主人。”
“那就求。”舒年还在对纸马耿耿于怀，霍寻居然勾着他说那多胡话，他得报复回来，“说点好听。”
在他默许下，霍寻坐起来，搭在他膝盖，仰着头对他耳语。
舒年俯下身，以为霍寻会说些求饶话，谁知不仅不是，他竟比之前更下流，舒年又羞又气地推翻他：“谁让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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