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万家灯火，人间清欢。
“等等，别脱裤子，针眼，长针眼
！！”
……
屋中吵闹声不断，李岱不作理会，坐在庭院中独酌，自成方天地。
洁白
雪花从天上落下，积薄薄层，些风霜雨雪向来是落不到李岱身上，然而此刻他撤法术，任由白雪打湿他白发和衣服。
他慢慢饮着清甜酒，橘黄灯光透过窗户照向庭院，也将他冷峻神色增添几分暖意。
持几小时，还是巴掌大小人，但总归聊胜于无，再说以后还可以继续改进，研究出更实用纸人。
七个小纸人望着舒年，舒年想想，干脆也用纸人，变得和他们
样大，又准备袖珍餐具和桌椅，八个人围在桌边，热热闹闹地起吃饭。
夏星奇对着杯子顾影自怜：“还是
自己脸最帅。”
“就你？”黎夜嗤笑，“丑人多作怪。”
夏星奇大怒：“你看看你那张女人样脸，个娘娘腔还好意思说？”
夜空渐渐放晴，风雪止息，露出皎皎明月，高悬于天际。
电视中响起倒计时声音。
在新年到来之际，李岱对着明月举杯，敬酒，饮而尽。
敬天地。
敬团圆。
“找打是不是？”黎夜额冒青筋，拍桌子站起来。
“好啊，好久不打架，还真手痒，来就来！”
“先说好，用触手是犯规，不准你用。”
“要不要脸，你怎
不说你学过格斗呢？有本事你别用你两只手！”
“行。”霍寻不耐烦地说，“比脸有什用？真男人比从来就不是脸，有本事就比比谁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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