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家主是最先反应过来,他惊喜上前步:“流霜,微尘?!”
秦流霜不善言辞,对秦家人除秦和玉外态度都是不冷不淡。她安静站好,像最名贵花瓶,朝秦思远冷淡点头。
宁微尘却是扬起手来,在灯光流影里,展颜笑说:“好久不见,舅舅。”
舅舅。秦思年愣住,他从来没想过会从宁微尘嘴里听到这个称呼。
舅舅。
而旁边唇角噙笑扶着她手下楼青年,同样让人移不开目。
青年眉目如画,优雅矜贵,带笑桃花眼将那份不可亵玩冷意冲淡。
他手扶着楼梯,手牵着秦夫人,姿势慵懒随意,裁剪得体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双腿笔直。
像是早就习惯于万众瞩目,他甚至还有心思去低头含笑跟秦夫人说些什。
而从来冷淡秦流霜也因为他话语也露出丝笑来。
身为宁家继承人,哪有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
秦思远道:“再等会儿,们寿星应该马上就要下来。”
话音刚落,秦家位小姐抬头忽然轻呼。
“姑姑下来。”
只是很快她声音堵在嗓子眼,难以置信瞪大眼看着秦夫人旁边人。
……
穿着得体司仪在进行翻演讲后,露出个笑来:“本来接下来环节应该是寿星上台发言致谢,但秦夫人多有不便,于是暂由秦夫人侄子秦和玉少爷上台代替。”
秦和玉上台之前,秦家家主秦思远伸手拦住他,摇下头。他旁边是坐在轮椅上秦老太爷,干秦家人都站在原地不动。
秦和玉愣住:“父亲?”
秦思远上台,接过话筒,沉声道:“各位都是秦家世交好友,这些客套话就都免吧。相信流霜也并不是局限于礼数人。”
宁微尘这个称呼落地,全场鸦雀无声。
他身份不言而喻。
“可是,你第次来淮城,小姨担心你参加这种晚宴会不习惯。”
“不会。有想认识人,就不会不习惯。”
看到那个人。
不光是在场所有来宾,就连秦家人也愣住。
那个青年样貌和气质都过于出众,身份不可能简单。
司仪也愣住:“秦夫人来。”
宴会厅刚才稍暗灯瞬间打开,明晃晃照亮整间房间。
华丽璀璨枝形吊灯悬挂于天壁上,复杂玻璃阵列分散光影。万千钻石切割面反射出道道绚烂明光,如月泻流霜铺陈在宴会厅每个角落。
从水晶旋梯上走下来女人清冷出尘,当年让无数人魂牵梦萦淮城第美人,虽然眼角已经有皱纹却风姿如初。
女人窈窕纤细,神色病弱微冷,灯光给她海藻般长发渡上层银辉,白色鱼尾裙将整个人气质高不可攀。
众人无论心里怎想,面上都露出善意理解微笑。
秦思远笑着说:“这次宴会是对流霜而言最为珍贵次,因为们迎来位特别客人。虽然客人时间繁忙,并没有留下参加宴会。但礼物已经送到,情谊万般珍重,他和们起祝福流霜生辰。”
众人愣住。
听到“那位客人时间繁忙,没有留下宴会”,或多或少解道点风声人都脸色边,互相交换眼神,心里野心和期待瞬间被盆凉水浇灭。
不过好像这也是意料之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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