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巧,奶奶就是因为生下爸爸后身体大伤去世。生育对于女生来说,真就是道鬼门关,谁也想不到会发生怎样意外。”
“爷爷经常凝视奶奶照片发呆,小时候不懂事,还会眼巴巴问爷爷,要是能穿越到过去,会不会拦住奶奶不让她生爸爸。可爷爷笑下,哀伤地摸着头跟说,‘囡囡,其实世间所有母子都是
苏婉落垂眸,苦涩地笑下:“长大后,还是能回忆起红砖墙下梦细节。那个男孩最后应该是真想杀,脸上全是扭曲恨意,瘦如柴双手都要掐住脖子。可是听到爸爸声音,他和起愣住……”
“最后,他放过。膝盖跪在地上,蹦蹦走。”
苏婉落虚弱地扯下嘴角。
“这大概就是好人有好报吧,善因结善果。而父亲善果……独独给。”
说到最后句话时,她声音特别轻,像是句自言自语。
好朋友。说,们现在就是朋友啊。男孩又问,要不要学这些魔术。说要。男孩就在地窖里笑。紧接着他表情就变得特别恐怖,眼眶边缘开始渗血。察觉到不对劲、脸色发白,这时,外面传来爸爸声音。爸爸来找。”
苏婉落说到这里,所有人鸡皮疙瘩都起身。
可是她神色却微微愣住,像是怀念。
苏婉落说:“后面就醒,醒来时候睡在红砖墙下,爸爸把抱起,又是气又是喜。以为切都是个噩梦,晚上吃饭时候把这切跟爸爸讲。没想到爸爸脸色变,语气都有点颤抖,非常严肃地问那个男孩长什样是不是鼻子上有颗痣。很惊讶地说,是。”
“三天之后,凉港县z.府就在那堵红墙下,发现具男孩尸体。十二岁男孩带着安全帽,手腕翻折,两条腿被打断,眼珠子掉在鼻梁上。口腔片血红焦黑,是生前被人用烧红铁块塞喉咙所致。”
梁青青察觉到好友情绪不稳,轻轻凑过去,伸出手揽住她肩膀小声安慰说:“别难过落落,坏人最后都遭到报应。”
苏婉落没说话,红着眼,笑笑。
善恶终有报,有苏婉落这个故事打底,众人内心恐惧好像都散很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围着五根蜡烛,在这安静夜里,听着外面轻缓水流声,好像真就是场夜谈。
梁青青开口说:“那第二个说吧。”
她脸上露出个稍显低落神情来,握着苏婉落手,开口道:“其实和落落样,都是单亲家庭。妈妈在两岁时候就去世——生二胎时候死在手术台上。爷爷和爸爸都是淮城有名妇产科医生,却也没能挽留住妈妈性命。”
室内片寂静。
苏婉落沉默很久,才哑着声开口说。
“后面从食堂阿姨那里才解到,原来这个小男孩是被拐卖到这里当童工。爸爸到施工地第天就发现他,但碍于凉港县黑恶势力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在暗中照顾他,帮他找家人。可男孩没有耐心等下去,他在个夜晚偷逃,失踪。爸爸以为他逃掉,其实没有,他被抓回来。”
房间内鸦雀无声,没人说话。
众人心情都由最开始恐惧,变成久久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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