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浮屠冷着脸道:“新鲜番罗花效用不稳定,对于全盛时期无伤大雅,对于现在,完全消化它们就得花费些时间。”
“花白糟蹋?”
“糟蹋?”
骆浮屠对周琰措辞相当不满:“番罗花原本就是用来为灵师补充力量药草,用,怎会是糟蹋。北方番罗花,东方地盘花,西方观音藤,南方绿女萝,也都是在种植株。z.府不是每年都会用粮食兑换收缴这些东西吗?你不知道?”
——他只知道科尔镇会种番罗花,倒是不知还有这多东西。
周琰没动,便听到里面又传来骆浮屠声音:“进来。”
周琰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劲,终究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推门,浴室里面云雾缭绕,他仔细看看,才发现骆浮屠整个人泡在浴缸里,浴缸里水有要漫出来趋势。周琰走过去:“不是说水不要放太满,浴室溢水排水系统还在修,弄到地板上很难擦干净。”
“注意得很,没有溢出去。”
骆浮屠声音从浴缸那边传过来,水雾散开,他身影也从雾气后面显露出来。周琰看骆浮屠眼,感觉到阵违和。
与医学打交道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洁癖,周琰症状就很严重。虽然当初为让骆浮屠赶紧恢复过来,将他从地下室直接拖到卧室,还让他睡自己床,但是现在不样,骆浮屠能动,周琰就自然而然想起件事——他已经有很久没洗澡。
没洗过澡,还从天上掉进院子里,还被土埋过,睡过地下室那张手术床……
……
这种事情不想起来还好,旦想起来,周琰整个人就不行,骨头缝儿里都难受,他觉得自己家变得特别不干净。周琰迅速换掉骆浮屠躺过床单被罩,直接扔进火里烧成灰,并且强烈要求骆浮屠去把自己刷干净,不然这个家里容不下他。
周琰要求虽然有点突然,但是骆浮屠没有理由拒绝。
周琰顺着他话沉思起来,如果这些东西都是在z.
因为他竟然隐约产生种想法——这个人或许并没有那丑。
骆浮屠此时脱黑袍子,直扎成马尾黑色长发从脑后垂下来,部分飘在水面上,好像水藻样散开,热水从他背后花洒里冲下来,将周围弄得雾气缭绕。他头发很漂亮,跟他那张丑脸特别不配——骆浮屠这个人很奇怪,他身上有很多漂亮部位都跟他那张脸匹配不上,好像是两个人。
骆浮屠倚在浴缸里面,说话神情跟内容完全不匹配:“腿又动不。”
分明是表达无力内容,他说得却理直气壮。
“……怎又不行?”
他进浴室之后,周琰便开始给家里大扫除,不彻底清扫遍绝对不行。结果等他大扫除结束,骆浮屠还是没有从浴室出来。周琰粗略算,他进去有两个多小时。
该不会是泡晕吧?
周琰来到浴室外面,他先听听,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连水声都没有,有点奇怪。周琰犹豫着敲敲门:“你在里面睡着吗?”
里面沉默会儿,正当他想着要不要破门而入冲进去救人时候,骆浮屠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门没锁。”
周琰微微皱眉——这莫非是让他进去意思?可是他在洗澡,自己进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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