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右护法吗?她刚刚确实奇怪。”
骆浮屠却摇头:“是泷。他……好像动心?”
“……”是他理解那种意思动心吗?
骆浮屠朝周琰微微挑起眉头:“就是那个意思。怎,你觉得泷像没有感情人?”
周琰犹豫下:“人都是有感情……不过从表面看,总觉得右护法才是容易动心那个。”
她这句话正说到骆浮屠心中所想,他哼笑声——如果能动,也等不到幕炼动,他早就把那可恶小白花亲手掐断。
周琰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你们主仆两个可真默契……”
幕炼忽然眼睛亮:“大祭司也想杀他?”
周琰没说话,只盯着骆浮屠,威胁似眯起眼睛——她是你手下,你给解决这个麻烦。
骆浮屠咳声,然后不情不愿地开口道:“他又没犯什过错,怎能因为你看人家不爽就喊打喊杀。们是文明人,明白吗?不许动他。”
所以幕炼不能说自己想杀白乐清原因,更不能告诉骆浮屠,泷他似乎陷入不必要感情中……
但是她是真想杀人啊!泷那块木头……他怎可能会产生感情呢,他怎能够……直以来,幕炼眼里左护法应该跟她样,他们根本没有人类感情,更不知道什叫喜欢,什叫讨厌。
他们生命里应该只有任务。
骆浮屠只听到幕炼这句没头没脑话,完全不明白她意思,反而对她这样闯进来行为感到很生气:“幕炼,是太纵容你,叫你变得点规矩都没有。”
幕炼这才回过神,她咬咬玫瑰色嘴唇,朝周琰拜拜:“请周工恕罪,奴家唐突。”
骆浮屠闻言却只笑笑,高深莫测。
“别想,那是他们自己事,感情这回事旁人又帮不她。”
而且他对手下私人感情毫无兴趣,只要别给他添麻烦,他是可以允许手下有些无伤大雅小爱好。
骆浮屠在桌前坐下,倒杯茶:“嗯,要不改天真带你去结界边缘看眼?只是跟共享记忆,总会差点意思。”
周琰听这话,顿时有种浑身发麻错觉
幕炼撅着嘴不满地盯住骆浮屠,后者只皱眉朝她使眼色,幕炼便狠狠跺跺脚:“奴家先告退!”
幕炼风风火火闯进来,又风风火火地离开,留下完全懵逼周琰。可是骆浮屠仿佛察觉到点什,不过看他表情,好像也不是大事。
“到底怎回事?”
骆浮屠摇摇头:“他们两个命牌出点问题……”
泷和幕炼跟从骆浮屠之后,命牌就直被骆浮屠握在手里,这家伙向来只相信自己,他拿捏着他们命牌,就可以掌控左右护法命,以保证他们忠诚。当然,当他们情绪产生十分强烈波动时,骆浮屠也能感觉到。
“没事没事。”
周琰只察觉到丝丝她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试探着问道:“右护法,发生什事情?白乐清惹到你?”
——照理说应该不会吧,白乐清胆小如兔,性格也像兔子,不会主动招惹麻烦,这两个人怎会对上。
“莫非抑制剂失效?”
幕炼连连摇头,她沉默半天,只能将这口怨气咽下:“奴家看他不顺眼,但是据说白乐清是周工人,只问能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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