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渡微答不答应这桩婚事……
呵呵呵呵,那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操心事。
不过天枢毕竟是个大善人,安慰道:“好小娃你
衡白在窗边又翻个大白眼——
还替紫霄不值?令牌不是你轻而易举就给别人吗?他不像天枢,老好人看谁都是小娃娃。他年轻气盛,青云榜留名,只觉得这破破烂烂回春派找不到个让他顺眼。呵,时间比较不出谁更讨厌。
白潇潇越哭越委屈:“都怪,都怪不好,是没守好前辈留下令牌,被燕卿小少爷抢过去。可燕卿小少爷他根本不是忘情宗恩人啊,他也没有救下紫霄前辈。相反,他点都不善良。渡微仙尊若是知道,怎可能会答应这桩婚事。”
天枢:“……”
完,他又觉得头晕。
天枢看着那小娃娃眼里泪光,扶额叹息。他是大乘修士,活不知道多少年,怎可能不理解这个少年现在心情。少年虽然嘴上说着“都怪”,实际上对燕卿充满委屈嫉妒,眼里流露每分恶意,都被天枢看得心明如镜。但是他对着小娃娃,还是充满怜爱。少年人嘛,有点小情绪小心思很正常。
天枢和善地招招手:“来,小娃娃,坐身边来。”
白潇潇眼睛红鼻子红,抽泣声,想要起身,发现燕见水担忧地握着他手。愣愣,还是挣脱开,走过去。
天枢柔声问道:“是你救紫霄。”
白潇潇嗫嚅道:“嗯。”
在都恨不得把白潇潇嘴撕——天大喜事!你现在过来多什嘴!
宗主面目狰狞怒斥:“白潇潇!”
天枢长叹声,出声制止他:“诶诶,别凶小娃娃啊。”
其实紫霄身死,在忘情宗并不算什大事,忘情宗作为天下第宗,宗门内最不缺就是强者和天才。
修士本就是在无常里求有常,生死枯荣皆为命数。加上紫霄常年在外游历,与宗门之间感情淡薄。
他真不知道该怎跟这个小娃娃解释。
恩人只是忘情宗客套话罢。
紫霄不关键,恩情不关键。
关键是令牌!令牌!令牌!
没有令牌,纵然是你让紫霄起死回生,那也只是紫霄因果,跟忘情宗没有丝关系。
天枢点头:“不错,是个心地善良后生。”
白潇潇暗中眼波微闪,小心翼翼开口:“那前辈,燕卿,和渡微仙尊婚事。”
天枢叹息声,道:“取消不。知道此事荒谬,但这是道祖留下规矩。他既然已经拿着令牌上门提出要求,那这婚事们就必须答应。”
白潇潇豁然出声:“凭什?!”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马上重新颤抖瑟缩着身体,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凭什,他燕卿何德何能,能配得上渡微仙尊。只是替紫霄前辈感到不值,他留下那令牌给,估计也没料到会被人抢走,还提出这种……这种荒谬要求。”
如果不是那块令牌,他们甚至不会过来。
令牌承自宗门上古道祖,正是因为道祖有令,才赋予那块令牌那高地位。
拿着这块令牌,可以向忘情宗提出任意个请求。
可以说,重点是“令牌”,而不是紫霄。
修真界讲究因果和缘分,既然最后是燕卿拿着令牌找上门,那燕卿就是令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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