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大喜道:“你看,们换那多地方,在黑水巷是靠乞讨为生,结果到现在也还是个乞丐。你发现没,们是真很喜欢要饭啊。”
谢识衣:“……”
谢识衣忍无可忍,少年嗓音清冷纯粹:“你能睡觉吗。”
谢识衣冷冰冰说:“别说话,省点力气。”
言卿气不过,愤愤地咬口他肩膀。
少年闷哼声,薄唇紧抿,冰姿雪貌,像尊没有烟火气玉雕。
言卿松开嘴,气消。
他看着那些蓝色星火般蝴蝶,嘀咕:“算太痛,先睡觉,到洞口你再把喊醒。”
谢识衣躲开他攻击说:“没有就是没有。”
于是还没见到妖道,他们已经犹如仇人见面,在船上扭打起来。这架打莫名其妙,多半都是彼此在发泄平日里早就堆积成山不满和怨气。
反正等言卿到达妖道老巢时,发钗掉地,衣衫凌乱,妆也花。
洞穴深处诡异得如同冥婚。
红烛穿结,喜字高挂。
他闭眼,却怎都睡不着,睁开眼,言卿开始和他聊天。
“谢识衣,们三年都去多少地方啊?”
谢识衣回话硬邦邦:“不知道。”
言卿扳手指:“数数,黑水巷,留仙洲,岭南秘境,十八山寨等等发现个共同点。”
谢识衣垂下眼睫,安静听他说这些琐碎事。
那些紧张惶恐心惊胆战交锋都只剩片段。
谢识衣进来剑刺死因为中毒修为被压制妖道,他们得到玉灵芝,而言卿腿被倾塌桌子压骨折。
最后是谢识衣背着他出黑水泽。
山洞里有蓝色蝴蝶和茂密水草。
言卿趴在谢识衣肩膀上,痛得吸气:“为什受伤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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