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被野书骗。
言卿只是快乐,他和谢识衣那些含糊暧昧关系终于找到定位。
回春派重逢时,他直不知道怎去面对谢识衣。如果当时就确定是朋友关系,他还用装疯卖傻吗,直接在谢识衣走过来时从从容容地打声招呼说声好久不见不就行?
就是分不清谢识衣百年后对他是恨多点厌恶多点,还是顾念儿时旧情多点,才干脆装傻充楞,用疯癫掩饰心事。
回春派开始诸事不顺乱七八糟,他还以为会很糟心,没想到重生到现在切都还不赖?言卿用手撑着下巴,视线看向外面,勾唇笑。外面青竹生得茂盛,苍翠欲滴,阳光也金灿灿,明媚温暖。
好在忘情宗晨钟敲响,各座峰头弟子陆陆续续赶过来。他作为掌事,不至于在学生面前失态,暗恨恨瞪言卿眼。眼不见心不烦,叫他回座位上坐下。
言卿落座后,立刻又收获堆暗中打量视线,诧异、惶恐、难以置信。忘情宗选弟子注重天赋,也注重心性,能够到浮台书院基本都是心思纯澈之人,加之年纪还小,所以对言卿是惊艳和疑惑居多。
言卿接受到这些目光,坦坦荡荡,随意靠着窗,抬眸朝他们笑。他发黑肤莹,唇是种饱满红,哪怕穿着忘情宗弟子素净衣袍,唇角弯弯,桃花眼也摄人心魄。
“!”
不少弟子被他这笑笑得心跳如擂、面红耳赤,低下头去。
结婴前和结婴后,人气质都是不样。丹田内有元婴,修为稳下根基,整个人就跟脱胎换骨般。
言卿到浮台学堂时,衡白见他吓大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燕卿,你竟然结婴?!”
声音高得像是把屋顶掀翻。
言卿跟谢识衣在寒池把话说清楚后,心情大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衡白这个“恶毒丫鬟”都眉清目秀。眼睛弯,微微笑:“是啊。”
衡白拔高嗓音,难以置信:“你就花半个月从炼气到元婴?!”
衡白继续翻白眼,没再看已经快乐到神志不清某人,继续跟他们说正事:“这次青云大会在浮花门举行,你们初入门百岁未至都还没结婴,也轮不到你们参加比试。到时候跟着宗门长老过去看看就好。”
青云大会是修真界盛事,学堂内弟子无不好奇。
“那长老,参加青云大会都是哪些人啊?”
衡白解释道:“南泽州另个场地,天下散
衡白坐在上面没忍住又翻个白眼。
他搞不清楚言卿今天在傻乐个什劲,破个元婴就高兴成这样??呵呵呵呵,果然是小地方出来,没见识!
言卿当然不是高兴结婴事,就结个婴而已,他才懒得当回事。
哪怕谢识衣而再再而三提醒,也从来没有放到心上,甚至潇潇洒洒下回山。
事实证明,结婴果然不是什大事。
言卿:“至于那惊讶吗?不都跟你说你家姑爷是个绝世天才。”
衡白上上下下打量他番,咬紧牙关,马上笃定道:“肯定是谢师兄给你吃什极品丹药!”
“你在开什玩笑。”言卿马上纠正他,嗤笑声道:“哪怕是个赘婿,也是有尊严。修行全靠自己。”
衡白:“……”放屁!
他被这个“有尊严仙门赘婿”再次气得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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