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白
“嗯?”言卿听它话,笑下,懒洋洋道:“谢谢你提醒,这才想起,那本话本还没看完呢。”
刚好他也学累。
言卿在抽屉里翻翻,又重新把那本《霸道剑修爱上》拿出来。
衡白在学堂讲台上边讲课边暗中监视他。
言卿只能把话本藏在《九霄剑法》壳子下面偷偷看。
“好。”谢识衣从善如流,颔首,手中出现张传音符,平静说:“等着。”
他传信给乐湛,叫乐湛从藏书阁找堆低级入门剑谱送到玉清峰来。
乐湛想都不用想,这些肯定是为那位“徒媳”准备。
言卿开始在学堂天天抱着剑谱研究。
他上辈子和谢识衣在登仙阁求学那十年,也不是没接触过剑,但之后百年魂丝用习惯后早就忘。
言卿用梅树削完木剑后才发现件事:自己上辈子武器是魂丝,根本不会用剑啊。宗门里,再初级忘情宗弟子,剑法招式也早就熟练于心,浮台学堂不会开设类似课。他只能自学。
他去找谢识衣借剑谱。
谢识衣坐在玉清殿上,视线冷冷落下,道:“没有剑谱。”
言卿难以置信,觉得谢识衣肯定是骗他:“没有剑谱?你作为忘情宗首席弟子怎会没有剑谱?”
谢识衣没解释说他功法承于上古神祗,根本不需要这些,只问道:“你要剑谱做什?”
言卿对这书剧情其实没点兴趣,单纯对主角攻这个世人以谢识衣为原型臆想出人物感兴趣。
看书里慕容墨天温柔宠溺说每句话,言卿都觉得有意思,够讽刺。
谢识衣都不用会好好说话,但凡他是个哑巴,他们当初都不会吵那多次架。
他在这边津津有味上课摸鱼。
衡白在讲台上越来越不爽,直接从上面走下来,阴阳怪气:“明日就要启程去浮花门。看燕卿现在还在那认真研究《九霄剑法》,可是研究出什门道来?”
而且他是以忘情宗弟子身份参赛,肯定要熟悉忘情宗剑法,不然容易露馅。
不得志在芥子空间里睡觉,只有每天睁眼看到金灿灿灵石才能慰藉它内心悲伤。经历过各种心理斗争后,也终于默认自己主人以前是个魔域头头事。
不得志鼓起勇气从芥子空间刚探出个头,结果视线落到言卿手里书后,容量小到可怜脑袋就只能问出个问题:“这是啥?你在看什?”
言卿:“看剑谱啊。”
不得志瞬间心如刀绞,狂扑翅膀:“那你当初花块灵石买书呢?!你这就不看?!”
言卿举起手里剑,理所当然:“学剑招啊。虽然就是拿剑装个样子,但是也不能连招都不会使吧——到时候青云大会站在台上比划得乱七八糟,那不是很丢脸?”
谢识衣闻言笑,轻声反问:“你觉得你学剑招在那比划就不丢脸吗?”言卿参加青云大会这件事他本来就是反对和不赞同。
言卿:“……”确实。他临阵磨枪肯定也练不出什结果。
谢识衣是上重天剑道第人,在他面前用剑,无论怎样都是自取其辱。
不过言卿还是严肃认真,意味深长地说:“仙尊,请你不要用那傲慢语气,去羞辱位剑道后起之秀。知不知道什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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