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熙没有直面回答她
话，笑道：“镜门主，谢应现在不在霄玉殿。”
镜如玉微愣：“不在霄玉殿？”
秦长熙点头：“对，上次
和殷宗主去见他，根本就没有看到真人，只有
只蜂鸟停在那里——谢应如今，在忘情宗。”
镜如玉挑眉。
谢应自入主霄玉殿后，就很少再现身南泽州。诛魔大阵上风雪万重，他们每次拜见，都只能遥遥看到坐于高位，那只握笔手。轻描淡写用朱笔写下名字，落下生死。
次还是亲自安排吧。”
镜如玉说：“嗯？此话怎样？”
秦长熙说：“门主可曾见
谢应。”
镜如玉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冷下来，眼神直直盯着他，语气若冰霜：“见。你说谢应百年前十方城破无情道到底是真是假。看他——”
秦长熙：“看他现在依旧是化神巅峰对吗？”
“他回忘情宗做什
？”
秦长熙微笑：“听流光宗说，谢应多个道侣。”
镜如玉沉默不言。
秦长熙手指摸着折扇上镂空梅花：“谢应对你说什？”
镜如玉冷笑连连：“他让好好猜猜，他闭关这百年都去做什。”
秦长熙朝她笑，好生安抚：“门主别生气，毁道重修不是那简单事。他竟然敢毁无情道，丹田内必然会留下重伤，百年后行事总会收敛些。”
镜如玉继续冷笑：“收敛？闭关出来连杀秦家、萧家、殷家六人。这就是你口中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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