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只是痴迷他皮相,可还是做足表面功夫,他把罗霖花送到他眼前,怎撒娇求欢都没用后,怨毒地轻声说:“殷无妄,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连看眼都不肯?你就那喜欢白潇潇那个贱人。殷无妄,你看啊。你不看,你信不信,今晚就把白潇潇那个贱人杀。”
那个时候,他自持身份,对于燕卿只有不屑。接过燕卿手里罗霖花,眼神满是不耐烦地抬头看他眼。等他走后,就转手给白潇潇。
如今隔着岁月,两个场景重合。
他艰难地挤出丝意识,看过去。
罗霖花百年开,洁白花下是密密麻麻狰狞刺。
桃花眼,仿佛未语先含情。
淮明子半蹲在地上,点点抬起头,看向言卿。
视线冰冷,好像穿刺过百年时光。
身体里翻涌着两种情绪。
第种是属于他恨。
就像那晚皎洁月亮、白衣燕卿,和如今兜兜转转、鲜血淋漓命运收稍。
这样恨好像早就成种本能反应,压抑在骨髓里,让他日日夜夜都恨不得将这人碎尸万段。
他讨厌被忤逆,讨厌被威胁,讨厌不受自己控制变数。
他讨厌言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黄毛小儿,在十方城和自己平起平坐,讨厌到恨不得将言卿尊严和年轻气盛都踩在泥土里!
第二种,是殷无妄。
大概是这幕太熟悉,唤醒原身恍惚记忆。回春派山谷某个月明星稀晚上,燕卿袭白衣,从药铺为他偷罗霖花,披星戴月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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