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
谢识衣，这就是你对你夫君说话
态度！
言卿自己心结没解时候，犹犹豫豫放不开，因为自己不痛快。现在跟谢识衣确定心意后，从小就有兴趣死灰复燃。
他是真很喜欢去找谢识衣底线。
言卿咬牙憋气，凑过来：“不行，你有琉璃心
下子能看穿所有事，
却被你蒙骗鼓里那
久。这不公平。”言卿兴致勃勃：“幺幺，你这两百年暗恋史跟说说呗。”
谢识衣抿唇，下子转过身来，他之前被言卿接二连三吻出欲//火现在还在血液深处，摩擦着理智。
谢识衣眼眸深沉，用手指抵住言卿唇，同时也让他不靠近。
言卿：“唔？”
谢识衣声音低沉微哑：“言卿，你既然没准备好，就不要招惹。”
“……”卡壳半天，言卿为
不让自己尴尬，只能讪笑着转移话题：“觉得这事急不得，还没准备好。而且你现在受重伤，舍不得。”
谢识衣奇怪地看他眼，转过头，也没说什。
竹筏下水流渐急，应该是到黑水泽山洞出口，蝴蝶慢慢变少，只有零星两三只绕在长满青苔倒石上。言卿见场景熟悉，眉眼盈盈笑起来，回忆说：“记得当时为得灵芝要接近妖道，扮成新娘接近他，你扮成送嫁护卫。结果还没到里面，们先在船上吵起来打架。”
谢识衣：“嗯。”
言卿：“问你有没有把握，你说没有。结果杀那个妖道时候，丝毫不拖泥带水。看你很有把握啊。”言卿想着以前事，越想越觉得好多端倪可以寻觅。
将酒盏递到他眼前。
红莲之榭白骨响动声音如十五岁檐下铃。
原来那天早上，右眼跳真是好姻缘。
言卿心中清爽明朗，下子笑起来：“嗯，夫人，还欠你场婚礼。”
谢识衣看着自己被他把玩在手中头发，也没有扯出来，只是淡淡道：“你欠不止于此。”
“否则你会后悔。”
明亮天光自他眉宇间流泻而过。谢识衣忽然轻轻笑，他脸色苍白更显得唇色艳眸色深，冰雪消融，春色无边。
谢识衣淡淡说：“希望你跟彻底坦白时，也能像现在样喋喋不休。”
说完，似乎是真怕自己失控，站起身来往洞外走去。红色衣袍掠过竹筏，掠过黑水，背影逆光仿佛被勾勒出圈清辉。
言卿：“……”
“最后你还专门把妖道眼珠子挖出来！幺幺，”言卿戏谑笑问：“你当时是吃醋吧，吃醋假扮妖道新娘，才赌气说没把握。”
谢识衣没有看他，平静道：“嗯。”
言卿得到这个回复难以置信：“就个嗯？！说你吃醋你就回个嗯？！”
你当时那别扭，现在就没有点秘密被拆穿羞耻之心？！
竹筏行至洞口。天光从外面照进来，谢识衣现在身受重伤，衣衫殷红如血，他看着洞外丛生水草皱下眉。
言卿：“嗯？”
谢识衣抬眸，当初似落雪玉溅眼眸，如今情//欲翻涌，他平静说：“交杯酒之后，是洞房花烛，夫君。”
洞房花烛？
为什谢识衣喊夫君，不好意思是他？！
言卿只感觉股热潮自脸颊飞速上升，火速燃烧到耳朵，他卡在喉咙里调笑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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