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涩声问道：“你结婴
时候，看到
什
。”
谢识衣沉默
会儿，道：“
结婴时候，看到红莲之榭，你跟说先睡觉。”
——先睡觉吧，谢识衣，醒过来什都结束。
谢识衣眼底毫无笑意地笑下，没有去细说那止步元婴次又次碎丹重修四十年，只道：“闭关后，便想着先从紫金洲入手。当时紫霄之死，牵扯到是浮花门和秦家，于是去回春派。”
言卿闭眼又睁开，直以来不愿去说东西，事到如今也终于无法掩盖。
“自十方城出来后灵气全无，闭关只能从练气入体开始重修。在南斗神宫得传承，即便不修无情道，修炼也很快，不悔剑可以固元，最开始给自己时间是六十年。”
言卿疑惑：“六十年？！”
谢识衣垂眸道：“嗯，六十年后出关，然后去沧妄之海找到魔神。”
言卿瞳孔缩：“你找魔神干什？”
谢识衣平静道：“那时以为你是魇。魇根源是魔神，在想，可能他有办法将你复活。”
“你暗恋史就那见不得人？”言卿也起身，顺便用激将法：“谢识衣你是不是专门有个房间，就是用来收集画像和东西，不会吧，真啊？”
竹筏被密密麻麻水草拦住，言卿站起身才发现蹲久，腿也麻，加上他现在颇有点得意忘形，于是边走边说个没注意，被水面上浮藤绊跤。他人往前扑，谢识衣立在洞外，愣住，快步过来接住他。落入谢识衣怀中刻，隧道外铺天盖地光落下来，水草中各种细细密密虫子蝴蝶飞出。
言卿闻着那冷淡清寒味道，笑个不停，他顺势凑过去，拖着嗓音，放低声音，跟撒娇般问：“幺幺，你跟说下你闭关百年都去做什呗。”
谢识衣：“……”
谢识衣缓缓闭下眼，深深浅浅地呼口气。终究是没有办法，牵过他手，带着他走出黑水泽，声音淡若飞雪：“真那想知道吗？”
他喃喃说：“谢识衣，幸好跟着你去南泽州。”
“你不该去找魔神。”言卿笑下，轻轻说：“要找也是去找。当初沧海海底，寄生于身上，根本就不是魇，而是……魔神。”
言卿：“然后你闭关百年……”
“对。”谢识衣点下头，轻描淡写道：“结婴时候出点问题。”
言卿又沉默。想起玉清峰谢识衣对他结婴之事万般慎重。
他曾经以为谢识衣对于碎道重修经验都来自于忘情宗藏书楼古籍。没想到，每步每关都是他亲自经历。
因为担忧他结婴，甚至甘愿伪装陪他下山，身为仙盟盟主去做个最基础除魇任务。
言卿：“嗯对啊。”
谢识衣自十方城回来就直接闭关百年，还是在他刚刚接管仙盟时候，整个上重天都在猜测原因，他其实也在好奇。
谢识衣说：“在你死后，无情道就碎。”
言卿早就知晓还是心颤，回握住他手。
谢识衣抿下唇，其实对于他而言，讲述已经过去事就是废话。但是言卿想听，他也不介意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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