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凉凉道:“也不麻烦,用你魂丝割开心口就行。”
言卿:“……”
谢识衣道:“你上次为取魇,害三天失明,现在为看病,打算开膛破肚。你真要去宗亲府,给人接生?”
言卿默片刻,才讪讪笑说:“你放心吧,进去肯定就是在外面打杂。”
哪怕那些女子诞生下来是魇,是邪物
谢识衣听完他话,颔首,冷淡道:“你扮过新娘,扮过乞丐,扮过疯子,现在打算去帮人接生?”
言卿明显觉得计划可行,弯眼笑起来:“对,说着好像你没扮过乞丐样。你可能不相信,重生之后做第件事,就是给人接生。”虽然接生出来是不得志这个傻逼玩意儿。
“哦。”谢识衣看他会儿:“言卿,当初你在十方城还真是屈才。”
言卿假装没听出来他反对和讽刺,高高兴兴伸出手说:“不说这个,之前直是你给把脉,现在帮你看看。”
谢识衣伤只能自己治愈,但看到言卿那兴致勃勃样子,还是垂眸把手伸出来。手腕悬在棋盘上,雪衣拂盖纵横交错黑白棋子。言卿手指碰到他腕骨,马上就被外散青色灵力冻到。
如果把障城切诡异往“魇”上靠,那事情就简单明。
谢识衣偏头看下外面雨,他在调养身体,霜雪般灵气绕在身边,跟周围雾蒙蒙环境有种诡异割裂感。
谢识衣说:“很多年前,秦家就来过这里,当初遇到那个魔种便是紫金洲偷渡下来。”
言卿点头:“想要调查清楚,必须入城主府。但城主府闭门不开,障城切事情由苏曲代办,很难。”言卿嘀咕道:“早知道这样,们当初就该装成两个流落异乡女子,凭你样貌,进去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谢识衣:“……”
真好冷,他像是在碰块冰。
言卿也没替人把过脉,在谢识衣手腕上摸索半天,毫无章法。摸得谢识衣不耐烦,另只手抓住他手,摁在某处经脉上,道:“你从这里汇入灵力,能够探寻到丹田处。”
言卿愣愣,闻言直接开口:“丹田?你现在最严重不是琉璃心吗。有没有什办法,是可以看到你现在心情况。”
谢识衣似笑非笑说:“有。”
言卿:“哪?试试,麻烦吗?”
谢识衣斩冰碎玉说:“不要。”
言卿闷声笑半天,才道:“你害羞什啊,当初黑水泽都扮新娘。哦对新娘,扮成新娘肯定更容易被强抢进城主府吧。”言卿越想越婉叹:“只可惜们现在已经进来,障城宽进严出,再变成少女突然出现在街头肯定会引人起疑——有没有什别方法接近城主?”障城无论大大小小事现在都被交给苏曲处理,城主府很少有人能进去,那堵墙圈住障城五分之土地,分开两个世界。
言卿手指在桌上点啊点,忽然眼睛亮,意味深长说:“知道,可以混进宗亲府。”
谢识衣看他眼。
言卿:“在宗亲府排队时候看下,里面除侍卫,所有人都是女子。那些已经没生育能力障城女子,现在都在宗亲府负责接生。宗亲府直接跟城主府对接,要是混进去,说不定还能看到所谓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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