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说:“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柳以蕊,惊鸿十五年狸猫换太子事,你们家在其中出力多少。”
惊鸿十五年,登仙阁结业,谁都想不到当初风光无限天之骄子,会被那样拉下深渊。
言卿说:“当初个乞丐拿着信物找上门。谢家家主定会把当年事调查清楚,他真没找过你们吗?”
柳以蕊眼泪被火烘干,泪痕挂在脸上,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苦涩地笑下。
她们家不是什大好人,但也不是什大恶人。
是因为那口井。”柳以蕊双手紧拽着自己衣服,鼻子和眼中都是赤红,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喃喃道:“不想因为清醒而痛苦,可也不想像他们样成为疯子。谁来救救,谁来救救。”
言卿没理会她崩溃,只问:“你太爷爷之后就没有留意过那个被你们送到谢府孩子吗?”
柳以蕊手指下子攥紧,眼神闪躲下,说:“没有,谢府子嗣太多,而且谢家家主风流成性,从来只有新人笑没有旧人哭。那个孩子后面叫什名字,过什生活们也不知道。”
“太爷爷想方设法去打听过,也没消息。”
言卿淡淡道:“你又对说谎,柳以蕊。”
她们若真是大恶人,当初就不会帮那位仙人生下孩子,不会几经辗转给她挖坟立碑,更不会代又代把自己罪孽传下来,当做教训。
柳以蕊喃喃说:“可是太爷爷真从来没想过要害他啊。现在障城变成这个样子,或许从当初就有预兆吧。每个人都是疯子,尤以五大家为甚。”
“谢家家主找过们。他神色慌乱找们,要们作证——”柳以蕊凄然笑说:“要们作证,他孩子就是那个乞丐!”
言卿微笑,字句。“哪怕在他小时候没印象,惊鸿十五年,那场闹得沸沸扬扬狸猫换太子,你们家当时还能装傻吗。”
轰!又道雷劈下,劈得柳以蕊大脑片空白。
柳以蕊手彻彻底底放下来,她愣愣地抬起头。那些从祖辈传来不光彩事情,她次又次想美化,然后次又次被拆穿。这来自两百年前恩怨,其实早不该由她去承担。只是她们家日复日喝着井里水,被逼着去想起这件事。朝朝暮暮,从此刻入骨髓里。
言卿说:“如果不是障城变成现在样子,让你们成为特例。你们柳家秘密,可能永远也不会对外人说吧。”
“你到底是谁?”柳以蕊震惊到极致,已经快要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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