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看他眼,淡淡道:“他们不配。”
言卿笑出声,凑过去,拉住谢识衣手:“幺幺,别那别扭啊,说实话说实话。”
谢识衣:“……”
谢识衣冷漠说:“是想要魔神为所用,而不是给魔神当狗。”
言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从谢识衣这句话,也隐约窥到点少年时谢识衣那种充满攻击性傲慢。长大后那种情绪被隐在冰山般表象下,很少能见。
重生后,无牵无挂,所以也毫无目。整个九重天,他只有个爱人。
于是他选择呆在谢识衣身边,哪怕当时二人关系那僵硬。
他还是跟着他到南泽州,到忘情宗。言卿唯敌人是魔神,但是这个敌人太强大也太神秘。他点也不像面对它,甚至直对谢识衣隐瞒说谎。
他以为他跟着谢识衣到处转悠、来到障城,是为替他喜欢人调查清楚真相,帮他喜欢人手刃仇人。没想到——谢识衣做这切原因,居然是为自己?
谢识衣抬起手,帮他把落于鬓边落叶拂去,想到什又垂眸轻声说:“你到障城后,直忙前忙后,其实很不喜欢。宁愿你在身边呆着。”
疯狂。
“无论是紫霄、浮花门、紫金洲,还是关于障城调查,都是在遇见你之前决定。你死之后,只想找到魔神复活你,而秦家是最好突破点。”
“你说对,从来不是什善人。如果你没复活——秦家现在试图用障城培养出新魔神,会是助他们臂之力人。”
言卿真被他话给震住。
月光落下疏影,谢识衣神色未变,半明半暗光影里,他袭雪衣,红唇微勾,好似无情无欲神又如同罔顾世俗魔。
还有个理由谢识衣没说,言卿大概也能猜到点。
……要是谢识衣真走到那步,他们或许才是真对面。
言卿笑够,眼睛也亮如星辰,完全不像在柴屋里和柳以蕊对峙时冷漠。
他开口道:“你对障城往事不感兴趣,感兴趣啊。”言卿唇角扬起,眼里却掠过丝杀意:“也想给你报仇。”
谢
草地里声虫鸣让言卿彻底回神,他看着谢识衣,明白过来后,眼里笑意如暖阳点点扩散。
言卿有点乐得找不到北,笑好久才止住:“那你不早说。”
谢识衣反问他:“说你会听吗?”
言卿噎,才嘀咕道:“怪不得你到障城后对调查这里直心不在焉,每次都是说什你才会跟着附和。竟然猜不出你在想什。”言卿想到他来南泽州听到各种关于霄玉殿主言论,发出感叹说:“连都猜不出,何论九重天其他人。”
“你对付秦家,居然是为魔神,那你当初为什不假意和他们合作呢,或者直接和他们合作。”
谢识衣说:“所以你没必要再听完当初真相后,为感到难过。”
“在你复活跟说明实情后。还会按计划来障城,只是为找出魔神,将它彻彻底底杀死。”
谢识衣低声说:“要为你报仇,也是为你铲除后患。这是来这里唯目。”
言卿大脑片空白,冷风卷着他手指,让他理智慢慢回笼。
他上辈子在十方城死是自己选择,做每件事都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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