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池水里本来就有各种催情东西,无论
在石门打开前,言卿瞬间冷静,目光锐利往那边看眼,随后拽着谢识衣手拉着他起落入池水中。池子里水是暖,不会儿就将他们衣袍和发丝打湿。
“快,挡住脸。”言卿靠在角落,手臂攀着谢识衣肩膀,借位挡住自己,这样七公公和白子谦进来,就只能看到谢识衣背影,只当他们在偷欢。
谢识衣见他这样低笑声。
言卿焦急地看着门口方向,没好气:“你还笑。你都不知道七公公是个什奇葩玩意。”能孜孜不倦坏他风评百年老太监,心里堪称扭曲!
谢识衣说:“你这样骗不过他。”
谢识衣勾唇笑下。
就在这时七公公忽然耳尖地听到哭声,瞬间拔高嗓音问句:“谁?!”
哭声正是刚刚被言卿丢旁边去男宠,与他们之间就隔着扇门。
白子谦道:“公公,这里是乐池,里面应该是寻欢人。”
七公公毕竟是大乘期修为,鼻子嗅嗅,眼睛眯起,马上甩拂尘指着扇石门道:“把门打开!”
言卿心里恨不得把七公公掐死,听到谢识衣话,整个人眼神乱飘又羞又恼,咳声转移话题,故作深沉道:“果然,秦家手现在已经伸到魔域去。万万没想到,这次上重天下来人居然是七公公。”
谢识衣淡淡道:“嗯,也没想到,你在魔域是这夸。”
言卿知道话题转移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那是骗他,七公公是淮明子安插在身边眼线,那百年里想方设法往寝殿塞人,但是洁身自好次没让他成功过。你来之后,为气他才说那番话。”
谢识衣抿唇,没有说话。
言卿认真脸:“幺幺,在你眼里就是那急色人吗?发誓,当初对你绝对没这龌龊想法。”这话是真,在十方城“谢识衣”三个字都快成为言卿逆鳞。他遥不可及白月光,不容任何人亵渎。七公公也就现在敢拿出来这说。
言卿:“啊?”
言卿很快也发现不对劲,他们二人都穿得整整齐齐,发冠也稳稳戴着,在池水面对面站着,丝毫没有点暧昧氛围。谢识衣突然俯身,轻轻吻下他耳朵,说:“手放下来。”情况紧急,言卿还是照办,下秒言卿感觉腰带松。
双冰冷修长手只隔着层单薄里衣贴着他皮肤。
谢识衣解开言卿发,也解开他外袍。
谢识衣又道:“转过去。”
白子谦面色犹豫:“公公。”
七公公斩钉截铁:“打开!”
白子谦自然不敢违抗他命令,马上从手中拿出块令牌,摁在门室外凹槽中。石门轰隆隆作响,簌簌震下碎石。他们开是言卿谢识衣这边门,要是走进来,第眼就会看到言卿和谢识衣。
言卿和七公公相处那久,化成灰都能被七公公认出来,任何障眼法都没用。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惊动上重天时候。
谢识衣:“是吗?”
言卿愣,大脑空白,不合时宜地想起谢识衣在他红莲之榭脱衣沐浴画面。
脸上热气扩散,声音低点:“就、就算有那点,也不是很过分。”
不至于三天三夜。
他又不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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