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南斗神宫,白衣少年步步染血决绝离去背影。还是石门大开,他握剑从混乱中走出,疏离陌生眼神。每个动作、每个眼神,好似都把无情刻入灵魂深处。
原来,谢识衣动情会是这个样子……
“不要走神。”言卿还在有点晕地东想西想时,谢识衣忽然贴在他耳边哑声道。
他们靠很近,言卿忽然想到自己从七公公那里拿来东西,下子从□□中抽身。
他犹豫片刻,还是勇敢伸出手,手指摸过谢识衣脖子,再到后背再到腰,然后指尖勾上锦缎做腰带。
像是心里灌满蜜糖,什都不用做,光是贴近谢识衣,想到自己现在在做事就觉得很开心……很开心。
他小兽般地先用舌头舔舔唇缝,却迟迟没做下步。
谢识衣抬起手搂住他要,他坐姿端正,墨发如瀑落在身后。
接受言卿试探般温柔吻后,在不干扰言卿节奏情况下,主动去诱导他。
谢识衣肌肤冰冷,发丝清寒,可是舌头却是温热。
言卿心中暗喜,计划通。
“想起来吧,十五岁那年们住院子。”
他刻意拉近两人距离,让暧昧缱绻氛围更为浓郁。
把铃铛放到地上,然后只手捧住谢识衣脸,鼻尖几乎相触,言卿眼里光几乎是志在必得。
“幺幺,登仙阁惊鸿十五年,就开始喜欢你。”
带着潮气,几缕带水黑发蜿蜒在他肩上,沿着锁骨没入胸膛,格外诱人。他皮肤白,墨发黑衣,于是所有红都像是惊艳笔。
言卿从袖子里拿出个铃铛来,铃铛早就旧,带着斑驳锈迹。他拿着铃铛晃晃,笑着说:“你听。”
生锈铃铛音色其实并不好听,好像裹挟着岁月重又重淤
泥。但是谢识衣听得很认真。
言卿道:“当年十方城出事,红莲之榭也被人洗劫空。这铃铛还是从陆盟手里重新拿回来。他们都以为专门挂在寝殿檐角东西,是什通天神器,能够隔绝淮明子神识那种。”
谢识衣并没有制止他,所以言卿动作非常顺利。
桌案靠墙。
言卿与他气息交融刻,只觉得心有点颤,大脑又有点麻。
摇响青铜铃刹那,他思绪好像被带到很多年前。
言卿手指紧紧抓住谢识衣肩膀。
他直都很不喜欢谢识衣冷冰冰样子。
小时候觉得谢识衣就是在装酷,装高冷,不说人话贼讨人厌。到后面就是小学生心里,只想逗自己喜欢人生气,把他惹怒。可是直到分开,他心目中谢识衣也还是那副冰冷不近人情样子。
“魔域百年直在想你,想得快疯。”
“真好,现在这样,也算此生无憾。”
他说完,弯弯眼,便认真地吻上去。
第次接吻时候还有些局促,现在言卿已经有经验,决定要自己主导次。
可是他刚碰上谢识衣唇就像笑,忍不住想笑。
“但他们都猜错。”
言卿举起铃铛又摇摇:“这就是摆来当装饰用。”
言卿勾起唇角。
“之前问过你,有没有觉得回廊上头骨相撞声音熟悉,你说不熟悉。现在呢,看到这个能想起来吧。”
谢识衣沉默不言,却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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