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起因是罗霖花,可是当时人人都被闹剧同化,鲜活生动,情绪强烈。
……没人能看到令牌上深冷血腥诅咒,和这深入命轮缘起缘灭。
言卿伸出手去抚摸那些蜃雾:“曾经以为是穿越后失去现代记忆。但现在觉得,就是在七岁那年那场车祸里穿
他们共生体,言卿隐去这些负面感情,冷静说:“能知道这切,是因为本书。你呢,是你身为神预知能力吗?”
魔神敏锐捕捉到言卿嘴里重点:“本书?”
言卿道:“对。你先告诉你预知到东西。”
魔神嗤笑道:“预知东西很简单啊,预知谢识衣会为白潇潇死在沧妄之海,预知将会在白潇潇体内重生。不过预知里可没有你。”
魔神恨恨道:“言卿,你早该死。”
言卿:“天道之力?”魔神咬牙道:“对,这是霄玉殿本源力量。在这里呆久,对你都没好处!快走!”
言卿闻言没说话,手指重新抹上那凝霜结冰莲花,他在大雾茫茫中,血碧异瞳静静凝视莲心。花瓣又冷又硬,像是雕塑。言卿描摹着那道道边缘脉络,突然出声说。
“魔神,们聊聊吧。”
魔神怒极反笑:“你要在这里跟聊?”
“嗯。”
言卿也没想到为什这样冰雪山洞里,会有这样个充满蜃雾地方。
他个人在这里呆太久,与魔神共生,光是从数到千零九已经无法让他保持冷静,于是他现在很喜欢去做些枯燥又简单事。比如说,弯下身去研究莲花形状。
生长在霄玉殿莲花,连叶边缘都是冷。言卿手指刚刚碰上去,就感觉霜意渗透皮肤,冻结血液。
魔神心思用在打量旁边环境上,皱眉道:“奇怪,这里总给种很特别感觉。”
言卿并没有理会祂神神叨叨,只是手指往花瓣底下探,想搞清楚它到底是怎生长出来。
言卿点头,然后抬头看着这满室蜃雾:“是啊,早该死。”
他从袖中拿出那块南斗令牌来,黑石做令牌古朴至纯,上面血迹鲜艳如初。
春派所有闹剧都因它而起。
当时被卷入那段狗血混乱剧情里,言卿只感觉糟心吵闹。他、白潇潇、殷无妄、燕见水,天枢、承影,你方唱罢登场。
山洞,地牢,大殿。打脸再打脸,咆哮再咆哮,像是在草台班子里表演处恶俗喜剧,丑态百出。
那株罗霖花像是最初和最后警示,到现在,言卿也不想跟魔神绕弯子:“你那笃定谢识衣喜欢白潇潇,就是因为碗粥吗?”
话音落地,魔神愣住。
言卿无视祂僵硬,平静叙述:“惊鸿四年,谢识衣被困在白家,白潇潇喂他喝下碗带血粥。你话里话外所有根据,就是那碗粥,那滴血,对吗?”
冷风卷过寂寂宫殿,魔神陷入久久无言中。言卿能感同身受祂情绪,震惊之余是浓浓怨毒。
能不恨吗?连最后个想看自己笑话筹码都被他云淡风轻说出来。
但他摸空。
因为莲花底下是片空茫茫雾,没有根茎。
魔神突然神情变,声音冰冷:“言卿,赶快离开这里!”
言卿收回手:“为什?”
“这里有天道之力,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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