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面让人很不舒服
视频和照片不同，这张照片色泽柔和，外面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映入
少年浅色眼底，泛出漂亮透明感。他被几个同学包围在中间，坐在课桌上，笑容浅淡却开心，正在和他们说着什
。
“你知道这是谁给你拍摄照片吗？”老师问道。
他当然不知道……他怎知道。
程知初如此想着，但他猜测，设定中他应该也是不知道，因为照片里少年目光并没有落在镜头上，态度非常放松，而且照片焦距有点模糊，似是在匆忙间拍摄，拍摄者并不想让少年有所察觉。
“……
不知道。”程知初顿
下，回答道。
面红耳赤两人看向顾真，欧阳面露冷笑，说道：“也是，虽然你们是朋友，但你们两家是世交，来往紧密，他怎会把这些丑事,bao露给你，那他就完。”
“现在说给你听也无所谓，对，就是他指使。们几个看上去似乎是白易朋友，但其实不过只是他养狗，他让们干什们就干什。”
“从初中开始，们就经常殴打苏凌，直持续到他死之前，这是因为苏凌是——”
“安静，不准扰乱课堂秩序。”
直保持缄默女老师忽然敲敲课桌，止住欧阳话，正在气头上欧阳想起来他们还被鬼包围着，顿时表情僵硬，沉默着不说话。
出！你这畜生，那没人性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你还是不是个人！？”
“操.他妈，这种屁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听到他将责任全都推到自己和白易头上，欧阳勃然色变，当即破口大骂。
“你是被逼？赵小庞，这话你也好意思说？打苏凌时候最积极人就他妈是你！以前你还坐在苏凌身上让他学狗爬，劝没劝你别这干，啊？你他妈就是不听，最后把苏凌内脏都压伤，让他落下后遗症人不就是你？！”
“放屁，你这坨狗屎，装哪门子好人，你要拿烟头烫瞎苏凌眼睛事你怎不说？”
女老师微微颔首，抬手摸下映出照片屏幕，说道：“那你自己来寻找答案吧。”
她话音刚落，程知初就骤然察觉到周围景象出现变化，不过是眨眼功夫，他就离开教室，站在教学
“接下来提问……”
女老师苍白嘴角忽然爬出几只蛆虫，嘴巴开合，掉下来点皮屑，幽幽目光落在程知初身上。
“程知初同学，轮到你。”
程知初心下跳，站起来，看着女鬼双眼，抿抿嘴唇。
放映幻灯片继续切换，这次出现是程知初少年模样照片。
“你当疯？会真下手？那就是吓唬他，谁会真烫他眼睛，还不想被学校开除呢！”
“吓唬？你肯定不是吓唬，你当时分明是被苏凌看你眼神惹急，是真要把他弄瞎，要不是和梁子把你拉住，他眼睛早就废！”
两人爆发激烈争吵，三言两语，就几乎把他们以前干事情全都说出来，程知初听得浑身恶寒，杨千帆稚嫩脸上也浮现出惊愕神色，然而这次却不是他刻意伪装出来。
“你们说你们所作所为是白易指使？”顾真神色微沉，目光扫过白易，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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