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
？
不明白。”白易挑
挑眉。
“和程程扮演恋人，你分明很乐在其中。”
顾真露出冰冷
笑容。
如此说着，她又看向白易和程知初，表情很复杂。她不知道在得知当年真相后，这两个人以后究竟还能不能够继续在
起。
……就算他们不分手，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亲密无间。
因为从最初他们错误相遇开始，就注定将会是段残酷、黑暗而扭曲感情。
……
欧阳两人与沈琦琦先走出学校，他们背影融入黑暗，消失不见，只剩下程知初这四位玩家。
两人心情五味杂陈，他们看向程知初，在片刻沉默后，欧阳开口说道：“程学弟，想们可能需要感谢你……是不是你知道什，才会去亲苏凌，像是把他超度，然后救下们几个？”
“……你们可以这理解。”
程知初想想，含糊地解释着，以免自己因为违反扮演规定而被扣除生存点。
“意识曾经有阵不受控制，你们也看到，那时做个梦，梦中听到把苏凌送走办法，就是亲吻他……”
“谢谢你，程学弟……”
怕，们这就离开学校好不好，快点从这里逃出去……”
他说着抬起头，眼中流露出哀求意味，对程知初做无声口型。
“知初先生……”
程知初察觉到顾真不妥，也大概明白过来他是因什而发怒，脸色跟着变变，有些担心他状况，却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话，只能低头回避着顾真晦涩目光，说道：“们走吧。”
“……好。”
“舅舅，你没事吧？”
那三人走之后，杨千帆立刻憋不住，极其焦急地问着顾真，因为即使是有替死纸人，顾真受伤也明显不轻，他没有经历过系统惩罚，也不知道会严重到什地步。
“没事。”
顾真喝掉瓶药剂，苍白脸色缓和些许，摸摸杨千帆脑袋。不过刚说完，他就面无表情地望向白易，寒声问道。
“你很开心？”
听到他话，欧阳两人更加确信就是程知初拯救他们和白易，再想到死无全尸梁文彬和陆洁，以及死后化鬼苏凌，在庆幸自己生还之余，他们内心涌起更多却是无尽悲凉与强烈悔意。
他们红眼眶，眼中流下泪水，没过多久就变成嚎啕大哭，蹲下来，痛哭流涕地叫着朋友名字。
“梁子、陆洁……是们错，们都错啊……”
“人死不能复生，苏凌是，苏凌父亲是，他们两个也是。”
沈琦琦目露哀恸，对他们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难过与心酸，低声说道：“你们现在就算再后悔也晚，又能改变得什呢？”
白易视线轻轻扫过顾真，又笑笑，顾真也抬头看他眼，两人目光都冷冽至极，隐隐有暗潮在涌动。
……
走到校门口时候，欧阳和赵小庞还有些恍惚，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从学校活着出来。
其实当梁文彬和陆洁死后，他们以为自己很可能也会死在里面，尤其是在天台上再次见到苏凌时，他们更确信这是对他们五个人报应。
可没有想到，苏凌竟然化作光点消失，而且还是在程学弟亲吻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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