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些很奇怪声音,吱嘎吱嘎,像是人拿指甲在木头上乱划,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声音很小却特别尖锐,从二楼传来。黄毛起初还不清醒,那刮划声音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试图划破什东西。停歇阵后,猛地响起咚咚咚敲打声。
他彻底吓醒,拼命推着林镜肩膀,声音在黑暗里也带着颤抖:“林镜林镜,快起来,快起来。”
林
黄毛还想和林镜聊会儿天,瞬间张大嘴:“你这就睡?喂!”
这人怎那心大啊!
林镜盖着被子闭着眼,含含糊糊:“不然呢,今天爬山累死。”
黄毛:“”
乡村晚上很寂静,这个清河村尤其静,小虫子叫声都没有。
墨镜哥听愣,他皱眉:“租金?们身上都没带钱啊。”
村长偏头,他眼皮子褶皱特别深,眼珠子混浊不堪,语气古怪地说:“没有钱不会去挣吗?”
看墨镜男还想说什,村长摆摆手态度恶劣地:“这个点都给去睡觉,二楼不准上去。楼四个房间,你们自己安排。没什事,不要烦!”
老人拖着腿上楼,剩下七人面面相觑。
林镜才出院,进入游戏后很容易疲惫,现在已经有些困,拍拍黄毛肩膀:“走吧,咱俩间。”
黄毛姓黄名毛,知道这个后,林镜就再也不想改对他称呼。
村长举着个蜡烛在前面给他们引路,村里没路灯,全靠月光,黑魆魆片。
绕过好几户聚在起人家,引着他们往非常偏僻角落走。
“到。”村长说。
这是栋年岁古旧木屋,门都带着些潮湿腐朽味道,有两楼。
黄毛闭上眼就是白天看到那血肉模糊老人,他越想越觉得害怕,鸡皮疙瘩顺着手臂上爬。人在极度害怕时候,看什都容易联想到恐怖东西。余光看摆在角落里锄头拖把,都像是个倒立着头发垂地瘦长女人。
黄毛摇摇头,悄悄地往林镜那边挨点。
林镜睡很熟,呼吸平缓。
旁边有个人多多少收给点安慰,黄毛舒口气,也揪着被子进入睡眠中。
但是半夜时候,黄毛就醒。
黄毛求之不得,在这个处处都透漏这怪异山村,他哪敢个人睡。只是刚跟着林镜没走两步,突然背后凉,黄毛回头看,又什都没有。
“你怎走那慢啊。”林镜催声。
“来来。”黄毛快步跟上。
林镜和黄毛选是靠右边。房内非常简陋,就张床,个桌子,灯也是那种古旧。
林镜四顾圈,没找到什怪异地方,他也实在困很,倒头就睡说:“先睡晚安。”
林镜转头打量周围,木屋前面是个小院子,砌着不算高墙,旁边是个牛棚,还没走进就是股子臭味,加上茅厕也在旁边,味道加起来真言难尽。院子里有些木柴,几捆稻草,还有些洗干净正在晾着红布。
等进门,村长打开房间里灯,个很小灯泡,光也是极其暗淡。
他转头正视群人说:“像你们这种外来客,最多留你们七天。七天之后就给滚,知道没有。”
众人没说话。
村长又道:“但这七天,也不是白留你们在这里,你们得交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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