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逸安难得有些羞赧,轻咳声后,又问:“这下不气吧?”
晋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着心口处道:“这里没有酸味道。”
“啊?”杜逸安愣下,随即反应过来。
啊,吃醋啊。
他低低笑起来,拉着晋冥手指触摸着自己,轻声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只有你能碰,你能尝。今天你不高兴,会生气,是应该,也是不好。”
高高仰着头随着少年重重地吐出几口气与些暧昧声音后,重新靠在床头。
有些脱力,又像是有些疲惫,少年湿发搭在额前,些许凌乱,却没伸手去处理。
他手还放在底下男人发间门。
晋冥头发仍然是那舒适,摸起来柔软极,和他不同,晋冥发间门是干燥,但触摸起来带着些凉意,刚好能缓和杜逸安热。
又过好会儿,杜逸安抿着唇,有那两丝羞耻。他轻轻扯动下男人头发,晋冥终于抬首看向他。
更是没有离开过,期间门甚至连通讯也没接过打过。
“殿下看起来很糟糕,”杜昆明不客气地评价道,“是因为心急而做什愚蠢事吗?”
他摇头道:“还是年轻。”
卡尔胸口剧烈起伏着,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杜昆明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划过丝轻蔑。
最终,实验室主脑被劫事很快传开。正式审判都还没开始,犯人这快被劫走,这又引起大众猜疑。
“以后别人看不得,也碰不得。”
“你也是样,知道吗?”
杜逸安俯身在晋冥耳边道:“你也只能是。”
晋冥好像懂。
同理,安也只能是他。
“甜。”那人还本正经地评价着他吃到味道。
杜逸安脸更红,视线乱移着,不敢落在对方唇上:“你……你到底学些什?”
“伴侣间门可以做事。”晋冥回着杜逸安曾经说过话。
末,还问:“不可以吗?安明明很快乐。”
话本来就是杜逸安说,而且,吃都吃过,还问不可以?
部分是更加坚信背后主使不简单,部分则有些质疑大皇子能力,毕竟抓到,但又跑,先前传强大优秀,就有些打脸。
外界嘈杂议论,全然影响不到那栋建在悬崖之上庄园。
庄园里,灯光昏暗地亮着,照着偏暗房间门,庄园位置高,外头有雾气飘进来,令整间门屋里都有着朦胧湿气。
杜逸安仰着头,后脑勺抵在床头上,修长美丽脖颈高高昂着。
或许是干渴和燥热,他连舔好几下唇,将已经红得过分唇变得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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