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庭君这才移开视线:“路庭战挑衣服,他说这种衣服才合这里氛围。”
云邵翻个白眼,小声道:“呸。”
信他个鬼嘞。
路庭君忽然站起身,往桌上扔几张百元纸币之后,越过云邵便往外走,他与云邵擦肩而过瞬间,云邵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这种不舒服也只持续万万分之秒,他还没来得及抓住这点不舒服到底是什,那瞬间就如箭矢般飞过去。
路庭君离开才好呢,他可不想自己出来玩时候还有人打扰。
云邵撇撇嘴:“喝酒,玩儿,放松,猎艳咯。”
他说完还笑着补上句,特贱:“现在有钱。”
——只不过他打鹰却差点被鹰啄眼,居然猎到路庭君……
路庭君听云邵竟然承认得这坦然,反而不知道再说什,是,现在云邵不管做什都没必要跟他汇报,他也没资格管他——他又不是他什人。但是路庭君暗地里还是恨得牙痒痒,他凭什要遭这种罪。
路庭君忽然拿起那杯深水炸弹,仰头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便将那整杯酒都吞:“有钱,第件事就是出来浪,你还没解到自己现在身体状况?”
种天真想法,可是会吃亏。”
——刚刚路庭战离开时候有句话让云邵觉得格外刺耳,正常哥哥会对弟弟说“珍惜年轻时候,多闹腾闹腾”?总之照他以前经历看,他爸如果知道他玩物丧志,非打断他狗腿不可,还说会向老爸保密……这怎看都不像个对弟弟好哥哥会说出来话呀。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多想,或许人家家里哥哥弟弟之间就是这种氛围呢?
可是,云邵从来不惮以最大恶意揣度人心,如果他是路庭君,肯定会对这位“大哥”多加提防。
有钱人家里家庭关系复杂,就容易出事,云邵是独生子,没经历过那些肮脏事情,但是他朋友里可有很多家里不是独生子,他见过很多,自然便吸取经验。
但是云邵没能高兴太久,他手臂忽然被人抓住,然后把往旁边拉过去——路庭君根本没走,在路过他时候,他像拎行李样把云邵从原位上拎起来提走。
——他现在可只能被操吧。
云邵自然听得懂路庭君潜台词,他立刻被他这句话给点炸:“你管?!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也在这个地方出现,别告诉说是来谈正事,谈正事不用打扮这骚包。”
还穿亮片呢,骚不死他。
路庭君呼吸因生气变得有些粗重,他身未动,侧眼瞥向云邵,眼神像簇钉子似,几乎要将云邵钉死在原地。
云邵被他这眼吓得够呛,下意识往旁边缩缩。
路庭君听出云邵弦外之意,微微垂下眼睛:“怎天真。”
“哼,世界上总是善人多过恶人,这不是你说话。”
这时调酒师已经调好杯深水炸弹端给云邵,他拿起来喝口,忽然皱起鼻子,吞下这口酒之后却又满足而舒畅地喟叹声:“爽,这才够劲儿。”
路庭君皱皱眉,忽然朝他手里杯子伸出手,把给云邵夺下来:“行。”
云邵不满地盯着他,路庭君将那杯深水炸弹摆到离云邵远另边:“你还没说,你来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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