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去记住时间呢。
大概是见贺明钰不答话。
谈卿有些无助
四处看
看，对贺明钰道：“所以你别对
这
好。”
“刚开始就是想找你要点钱体验
下人生活……”
谈卿摸摸鼻尖，似乎终于找到条可以跟贺明钰保证东西，“想到！你对这好，等你死以后，会帮你让贺家繁荣昌盛五百年！”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贺明钰自己似乎也愣下。
但他却也没有收回问题，而是再次重复遍：“妖寿命，很久吗？”
贺明钰清冷声音在偌大厨房里渐渐散开。
等再次安静下来之后。
谈卿抿抿唇，慢吞吞道：“对……妖，尤其是大妖，会有很长很长很长寿命。”
谈卿将手悄悄背在身后，看贺明钰眼，小声道：“对不起哦。”
贺明钰顿顿：“对不起什？”
谈卿搓搓手：“不该吓你……”
这还是贺明钰第次听到谈卿道歉。
贺明钰停几秒：“不必，你也不是故意，不是？”
然后。
贺明钰亲眼看到那道原本不断渗血伤口，在水流冲刷之中飞快结痂，愈合。
最后消失不见。
虽然已经亲眼见过儿子小尾巴和谈卿毛茸茸耳朵。
但这还是贺明钰最直接看到——
缘瓷碗“砰——”声。
碎成地瓷片渣。
贺明钰：“……”
还没等贺明钰开口去拦。
谈卿便已经手疾眼快弯下腰。
“多少岁？”
“啊？”
贺明钰道：“问，多少岁？”
谈卿下意识掰掰指尖，很小声道：“已经不记得啦……”
在老山漫长修炼里。
谈卿漂亮眼睛忽闪忽闪：“嗯嗯嗯！”
两人又沉默许久。
贺明钰突然道：“你们……妖，如果有伤口，都是这样？”
谈卿老老实实点点头。
“那寿命呢？”
妖与人之间完全不同。
就在这时。
直被贺明钰紧紧抱在怀里谈卿突然拱拱，可怜兮兮道：“呼吸不上，要窒息啦……”
贺明钰猛地松开手。
谈卿将净水水龙头关掉，犹豫下，还是缩回手，将水抹在自己睡衣上。
还没捡起来两片，就被瓷片给割出道血口子。
伤口有些深。
殷红色血顺着谈卿小拇指滴几滴下来。
原本还站在门口贺明钰上前步，将谈卿给拽起来，拉到洗手台边。
厨房内净化水开到最大，遍遍冲刷在谈卿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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