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辉:“……”
贺齐手劲大,脾气上来就拦不住。
茶碗摔在贺辉身上,热茶半泼在他中山装上,半洒在地上。
贺辉脸色难看极,在原地占半晌,幽幽渗出个笑来:“是不像话。二哥,阿辉给你赔个不是。”
还未待贺齐再说话。
唉,松之前再来口。
谈卿张开嘴,贺明钰便把棒棒糖从谈卿嘴里没收出去。
接着面无表情转过身:“三叔,既然您是带司机来,那就不派人送您,请吧。”
在旁已经被冷处理好半天贺辉气得快要发抖:“好啊!贺明钰,特地上门拜访,想跟你好好协商,你就是这样对你三叔?!你这样像话吗?!”
“怎就不像话?!”
啊呜口,无辜道:“不知道哦。不过如果你想偷偷干坏事话,劝你清醒点啦,因为会揍你。”
贺辉:“……”
在旁坐好半天贺明钰有些无奈,又实在担心谈卿这样吃把牙给吃坏,起身走到谈卿身边,弯下腰道:“不能再吃,交给。”
谈卿警觉将最后根棒棒糖包进腮帮子里,理直气壮:“凭,本事偷糖,再唆几口才上交。”
贺明钰:“……好吧,最后两口。”
还有事,三叔请回吧。”
话里逐客令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带着丝毫不加掩饰不耐和轻视,几乎在瞬间就点燃贺辉所有火气。
原本就因为被揭老底又失钱财而愤懑不已贺辉狠狠拍桌面,从桌子另面站起来:“贺明钰!你别太过分!老爷子留下大笔财产全在你名下,和大哥是你叔叔,你既然都知道情况,还要见死不救吗?!”
“可是你还没有死哇……”
贺辉便抽几张纸,仓促擦擦身上水:“不早,既然明钰还有事要做,那就不打扰。”
和贺辉来时样。
走时候也同样只有钟嫂松松他。
贺齐心情看上去极度不虞,几乎是贺辉前脚出门,贺齐便后脚上楼。
而坐
在沙发上看好会儿报纸贺齐将报纸拍在桌上。
战场上出来人气势总是显得极盛,加上贺齐路从士兵做到将军,发起火来便格外骇人。
尤其是刚刚知道自己儿子可能天天被压,还被自己痛揍顿——
现在还要被贺辉凶。
贺齐冷着脸,手里斟着慢慢杯热茶景德镇青瓷茶碗便朝贺辉狠狠掼过去:“阿辉,倒也要问问你,你上门来当着这个做二哥找儿子麻烦。像,话,吗?!”
两口很快就唆完。
谈卿委委屈屈哼唧声,不太乐意含着糖不撒手。
贺明钰握住棒棒糖白柄,勾谈卿鼻尖下:“听话,儿子在呢。要说话算数,松口。”
谈卿:“……”
松就松。
谈卿抱着谈叽叽在榻上暖脚,边暖边好奇将脑袋探过来,“你看你活蹦乱跳,除有点肾亏,还有就是最近接触点不该接触东西。”
贺辉:“……”
贺辉气得快疯:“你什意思?!什不该接触?”
刚刚橘子味棒棒糖已经被谈卿牙尖嘴利嘎嘣嘎嘣磕完。
他熟练伸出手,在乖乖巧巧充当小暖炉谈叽叽肚兜兜里又摸出根葡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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