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看他脸色苍白样子,笑得更加猖狂:“狂啊你继续狂啊!今天就告诉你城南城北这条街,到底谁是爹!”
谢绥欣赏通宋喻变来变去脸,忍住笑意,问,“往哪走。”
宋喻人生原则从来都是输人不输阵,捋起袖子,冷声:“下去干就完事。”
谢绥真被这小孩逗乐。
按住他,
只是他们拿刀拿棍,他身上带伤不好跟外婆交代。孟外婆要是认真起来,追根究底,他以后别想和谢绥再见面。
红毛吐口痰,把双截棍往肩上搭,走路大摇大摆地:“坐墙上那就是活靶子啊,你小子昨天那狂,今天要你哭着跪着!”
身后绿毛憨憨地提出个问题:“可老大,他们不下来们咋搞?”
红毛掌招呼过去,怒骂。
“你是傻逼吗!非要他们下来干什!手上有什就丢什,往脸砸!”
墙上风和月色和路灯都与众不同。
视线变得远,整个夜间就显得更安静。宋喻这路不知道吃多少薄荷糖,让风都带着那股味道,凉凉,甜润微辛。
谢绥随着他目光往后看,压低声音笑问:“现在怎办。”
宋喻嚣张那久,头次闷声不说话。
“找到!”
他们东绕西绕暂时把混混甩出很多,但这巷子很深,又通主街,原路返回太危险。
宋喻往旁边看,看到个垃圾桶,又抬头看下墙高度,咬牙,往上指:“们翻过去。”
谢绥偏头,漆黑眼睛认真看他:“你确定?”
宋喻已经开始推他:“上去。”
垃圾桶塑料做,宋喻只敢踩边缘,还要借着谢绥力,才攀上墙。
宋喻压根就不熟悉这地地形,边跑边打电话给警察。
气喘吁吁。
“喂,110吗。”
“连云街这边群不良少年群殴个可怜高中生,有没有人管啊。”
这群拿刀拿棍社会少年,就该接受社会主义洗礼,让警察来除,bao安良吧。
几位小弟这才唯唯诺诺听命令。
宋喻听这话,哪还能忍,冷笑声,就要从墙上那个跳下去。
结果低头看——操!那个垃圾桶已经不小心被他踢翻。
宋喻本来就有点恐高,现在头晕秒。
……这个高度,跳下去是不是要断腿啊。
“这边!”
这个时候混混也追过来,堵在死胡同口,看到坐在墙上骑虎难下两人,顿时猖狂大笑。
“你小子在这里啊!”
“哈哈哈哈,这是你们自己把自己逼上绝境!”
宋喻不怕和他们刚上,上辈子学那多年格斗,从小当到大校霸,不丝毫不虚。
等人坐上墙后,宋喻往后转头,大半夜骂声脏话。“操”。
墙后面是家人院子,院子里围栏很尖还带玻璃碎片,跳下去也是那种长刺灌木。何况,还有条沉睡狗。
宋喻:“……”
妈,他怕狗啊。
这个时候谢绥已经非常轻松地坐到他旁边。
警察那边觉得这段话有点耳熟,“这位同学……”上次那个报警被打是不是也是你。
只是宋喻已经挂电话。
连云街这边巷子很多,月光迷离星子暗淡,拖出路灯长长影。
宋喻绕来绕去,最后把自己绕进个死胡同。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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