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桥有些发愁抿抿唇,可怜兮兮指下车门:“老公,要不你就把放路边吧,打个车车去。”
傅行舟:“……”
结婚没几天,其余好不学,唯独撒娇卖乖越发炉火纯青。
明明窗外雨水寒冷逼人。
傅行舟却硬生生被桑桥喊得股燥热沿着五脏六腑点点蔓延出来,像是马上就要叫嚣着将眼前这不安分人吞吃入腹。
车外雨幕磅礴。
整天下来,大雨不仅没有要停意思,反而像是要越下越大。
傅行舟没说他知道,也没说不知道,偏过头:“你想去?”
桑桥:“……”
其实不太想去。
桑桥下意识伸手抠着身上黑色大衣衣服边,摇摇头:“不忙,就是这几天在公司,李奶奶,您有什事吗?”
李奶奶便开口道:“哎呀,也不是很重要事。就是奶奶前天新换罐瓦斯,还没有搬上去,桥桥啊,你看你有时间……”
桑桥在李奶奶说第个字时候就明白意思,扬起嘴角道:“知道啦,您别担心啊,现在马上就到家,等过去给您搬。”
李奶奶放下心,拉家常道:“对,桥桥,还有你孙爷爷手术上周做完。他老伴儿昨晚回来给他煲鸡汤,说恢复不错,给你留鸡汤还在奶奶家冰箱里呢。”
桑桥连忙应声:“好嘞,李奶奶您等等哦,就快到。”
自从听到每件衣服每个尺码都能送来件,桑桥心里就充满宛如天上掉馅饼般喜悦。
他格外乖巧坐在副驾驶上,连手机都不玩,准备充分伪装出个又贤惠修养又好样子。
然而黑色迈巴赫刚下南三环高架。
桑桥揣在兜里手机就非常执着响起来。
铃声不依不饶连续响三次。
可是不行。
太快。
桑桥还没有说愿意。
傅行舟握着方向盘手紧又紧,将车头调转方向,往城外开去。
这个时段正是下班晚高峰时期,车子在路上堵差不多快三个小时。
他今天好累,好想回家吃顿热乎乎饭,然后咸鱼摊着。
虽然桑桥自小野蛮生长,没什文化也没什大出息,但是从来没有拒绝过老邻居们要求。
从小到大。
吃百家饭长大孩子天生就比别人背负着更多亏欠。
车内安静几秒。
通话这才结束。
桑桥目光有些空不知往哪里飘半晌,过好会儿才重新凝实。
他轻轻戳下身边人手臂:“傅行舟,你等等有没有事哇?”
傅行舟基本从桑桥刚才说话内容里就听明白大致意思,脸上没什表情:“你去哪里?”
桑桥小小声道:“就以前住那儿,出六环,有点远……你知道在哪儿吗?”
连开车傅行舟都惊动,转过身看看桑桥:“没事,接吧。”
桑桥撇撇嘴,把手机从后屁股兜里摸出来,瞅眼来电显示。
来电话是之前和桑桥住在个街区老人,因为认识很多年,知道都是桑桥私人号码。
桑桥语气难得正常接通电话:“喂,李奶奶,怎啦?”
李奶奶四五年前掉几颗牙,直没舍得去牙科修补,说话漏风,带着种老人特有缓慢:“桥桥啊,最近是不是工作忙,都没回家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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