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桥舔下嘴角,美滋滋用勺子喝口,冲傅行舟摇摇头:“不疼呀!”
傅行舟将筷子递给桑桥:“怎弄?”
桑桥接筷子手停停,笑嘻嘻给自己挖大块米饭:“就是那天训练完会宿舍以后嘛,边想事情边玩手机膜,不小心就给划成这样,真不疼,都没怎流血。”
傅行舟将放在边上菜往桑桥那边推推,平静道:“是。
便愈加显得条条伤口可怖而疼痛。
傅行舟只觉得像是有只手攥紧自己心脏,然后将心脏毫不客气浸入冰块里。
他将目光锁在桑桥手上,整个人像是凝冬日寒霜,半晌都没有开口说话。
两人之间桌上菜原本还是热腾腾,可随着片增长寂静,菜上热气慢慢点点减少,温度也从刚出锅灼热到刚刚适合入口状态。
桑桥自己也去盯着自己手心瞅来抽瞅去,又不敢像糊弄庄辉那样糊弄傅行舟。
他停顿几秒才开口道:“手张开。”
两人在起这久,傅行舟从没对桑桥凶过句,连声音都没有对外人那种冷淡。
然而现在傅行舟显然看上去很有攻击性,像是很尽力抑制住自己怒气。
桑桥很怂缩缩脖子,悄咪咪将手从袖子里探出来,伸到桌子另边,挑漂亮话道:“已经马上就要好啦,你看都结疤,哎你看都没有疤,就点小印子!”
这间私房饭店里灯光很有特色,每张桌子上灯盏颜色各不相同。
傅行舟手其实抓并不紧。
但桑桥还是下僵在原地。
之前在室外环境很暗,买手机时候桑桥也很小心没有露出手心。
只唯独刚刚伸手去帮老板端端盘子,就被傅行舟逮个正着。
偏巧老板是个人精中人精,见傅行舟脸色不对,立即飞快自己把菜上桌,拍两下桑桥肩膀就闪人。
张张口再闭上,好半天可算是憋出句:“傅行舟,们开饭吧!好饿哦……”
为证明自己话语真实性,桑桥还特意朝傅行舟拍拍自己肚子。
傅行舟终于将放在桑桥受伤视线移开来。
他取过放在边白瓷小碗,伸手帮桑桥舀碗鱼汤,顿顿:“疼吗?”
饭店老板熬鱼汤奶白奶白,节目组更不会给练习生们准备大补鱼汤。
傅行舟和桑桥这桌灯光正巧是淡淡海蓝色。
桑桥皮肤本就偏白,身体状态不好时候甚至带着种不健康惨白。
而此刻在海蓝色冷光映衬下。
那双伸过来手心里原本应该是掌纹延伸位置,全部结成暗褐色细长疤痕,像蜈蚣似弯弯扭扭横亘在掌缝之间。
或许是因为伤口时间已经足够长原因,伤疤周围皮肤已经逐渐痊愈,褪去泛红痕迹,和其他地方皮肤融城色。
留下桑桥独自人面对傅行舟低气压。
时间已经到晚上八点多,早就过正经吃饭点儿。
饭店里就餐人不多,老板之前又特意给两人挑张屏风后桌子,所以也没人注意到这边。
更没人注意到弱小可怜又无助桑桥。
傅行舟面色幽沉,眉间拧很紧,似乎是怕自己力气伤桑桥,松开握在桑桥腕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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