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汇明:“……”
江汇明也算得上是老江湖,总觉得傅行舟这句话话里有话,但又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只得勉强符合几句:“傅董说是,对对对。”
傅行舟道:“说起来也巧,前几天还听说这个方予洲准备出国深造。江董,看您孙子也
他似乎觉得和江汇明和江同两个人对话是件极其无聊事,而陈列柜上东西也没什可再值得玩味。
傅行舟往前走两步,低头看见桌上厨房给江汇明和江同准备茶点。
不知想到什,突然冒出句:“你嫉妒桑桥,是因为方予洲?”
江同愣。
还没等江同回答,江汇明便皱眉,看向江同:“方予洲是谁?”
他张张嘴,却再没能开口说出个字。
整个空间内再次静下来。
原本站在江汇明身后江同攥攥拳,从老人走出步,直起身子:“傅董,人做事人当,你要因为那些事罚,冲个人来就行!爷爷年纪大,公司也是样,担不起您贵手!”
“哦?惩罚你。”
傅行舟似乎笑下,终于从陈列柜旁转过身,“惩罚你时候,你有江汇明在前面帮你挡着。你找桑桥麻烦时候,万没人替他在前面挡着呢?”
来都是摆在利字之后东西。
江汇明怎努力都没能听清刚刚桑桥凑近傅行舟说什,更猜不到傅行舟想法,当下冷汗便涔涔落下来。
傅行舟百无聊赖伸手敲敲陈列柜上个汝窑花瓶,听几声闷闷响声,然后才慢条斯理开口:“看来江董是没什话可说?”
江汇明:“……”
江汇明伸手擦把自己额角汗,伸手将旁边江同拽过来,两人并肩给傅行舟生生又鞠躬。
江同:“……”
傅行舟显然非常乐意解答这个问题,顺手便接过江汇明话:“江董,方予洲也是江同他们起参加节目同学,这男孩子人还不错,看挺有前途。”
江汇明表情登时就不好看,沉着脸道:“个男,你嫉妒桑桥干嘛?”
江同:“……”
傅行舟目光终于在江同身上落定秒:“可能是玩得好吧,你说是不是,江董?”
江同:“……”
江同上下牙狠狠咬在起:“是,所以知道错。只是嫉妒他。”
傅行舟视线在江同身上移开:“小朋友,告诉你件事。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后道歉都有作用。”
江同咬住下唇:“好,傅董,明白你意思。这件事你想怎解决?”
傅行舟表情里也看不出有多生气模样,或者说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外人都很难在傅行舟脸上看出他究竟是喜是怒。
江汇明颤颤巍巍道:“行舟……傅董,年纪大,不懂现在年轻人事。但如果这件事真是江同做错,您要惩罚他,也确实无话可说。”
傅行舟扯下嘴角,不置可否。
江汇明顿顿,缓慢道:“但是傅董,江羚建投工人毕竟是无辜。如果您……唉,就当您看在这张老脸上再卖个面子,能不能让公司里那些工人保持原来工作。他们都是熟练工,也能省去您再次招聘培养工人时间。”
傅行舟没有说话。
江汇明心已经沉浸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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