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啊,他说错什。
昭敏见他这表情,突然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生气都没心情,怏怏道:“你别说话,别以为不知道你来这是为躲娘。”
差点被赶出去徐禾当然听话:“哦。”
他就在这里呆半个时辰,才偷偷回房。
长公主和昭敏郡主如今都处在相互置气阶段,自从花宴开始后,昭敏郡主就闭门不出,任由以前闺中姐妹再三叩门也充耳不闻。
但徐禾只喊声,昭敏郡主就打开,放他进去。
昭敏郡主神情恹恹,确定他身后没跟来人,才坐下,有些脾气地抱怨:“什鬼,天到晚,个个都藏着心思过来说服呢。”
徐禾只是来她这避难,怕被长公主留下长谈宿。
昭敏郡主喝口茶也压不下火气:“个个,尽说瞎话。她家兄长少年有为,她家弟弟气宇轩昂——得吧,这京中男子几个没见过?”
不顾疼痛,扯下根花枝,对着侍女泪水涟涟脸:“你不让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气得很,恨不得现在就把花插进这贱婢眼里,见血最好。但是花宴有三天,这贱婢若是毁容,长公主不知道还要怎看她。
“啊——!”
杨婉儿把花扔在地上,又扇婢女两巴掌,才眼神怨毒地离开
徐禾等走远,慢吞吞问长公主:“秉性贤淑?”
昭敏郡主在弟弟走后,坐回镜前,她慢慢扶上眉眼。
眸光沉寂。
朱颜辞镜花辞树。
人间留不住。
徐禾想不出词安慰,他从小到大就不怎会抓重点,道:“可能都有些变化吧。”
昭敏郡主气笑:“就几年,能变成天上文曲星不成?”说完她愣。想到什,眸光水色眼暗下去。
偏偏徐禾没注意到,道:“嗯,几年变不成文曲星,但可以老几岁。”
年龄大概是昭敏郡主如今最不想听到话,心中呕血,指门口:“你给出去,没你这个弟弟。”
徐禾真脸茫然:“???”
长公主咳下,随机柳眉挑,道:“你是在怀疑?”
徐禾:“不敢不敢,不过如果这就是娘所言秉性贤淑,觉得这辈子凑合个人过也好。”
长公主敲他头,哭笑不得:“又说胡话。”
徐禾心道没说胡话。
但嘴里还是扯,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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