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允垂下漆黑眸子,盯着容完,他能够感觉到容完在生气。容完可能觉察到什,知道他伤口是在家里弄出来。
可是他噩梦,不应该让这个人看到,成为这个人噩梦。
所以即便是下回,容完要求他将他带回家,他还是会拒绝。
原允父亲在家中只是待晚,第二天便走,容完才能松口气,但危险想法已经在他心中埋下,他开始着手安排
那些都过去,原允自己也不轻易提,但容完喉咙里却如同哽口血般,半天无法缓下来。
他坐回椅子上,盯着课本,足足有三分钟时间,气得脑子嗡嗡响。
容完原本想,只要护着原允平安度过高考,便可以彻底离开这里,让原允脱离原生家庭。可现在,他脑子里怒气如同团漩涡,让他逐渐冒出别危险想法。
人渣是应该受到惩罚。
原允父亲对原允家,bao已经成为过去时,现在他打原允,扭送进局子里,都只会判定为斗殴。可难道就那样放过那人渣吗?既然关于家,bao法律制裁不他,那,总得想个办法,用另外种方式,将他那种人送进局子里。
酸,心疼之余,又有些气恼,他能够理解原允不肯让自己见到那个人,但如果原允相信他话,便会知道,他不会退却,即便是亲眼见过原允原生家庭,他也不会害怕,不会退却。他会以自己方式保护自己人。
翌日,容完到学校,便盯着原允浑身上下看。
看见他脸颊上,脖子上,手上都没什伤口,容完才松口气,可到中午午休,弯下腰去捡橡皮时,猛然发现原允脚踝上多道异常触目惊心淤青,那淤青不像是撞出来,反而像是踩出来,是皮鞋痕迹——
“怎回事?”容完顿时拉开椅子,在他面前蹲下来,将他裤腿管往上撩。
原允蹙眉,将裤腿管放下:“没事。”
即便是陷害——可将他陷害进局子里,那也是他应得惩罚。
他在外面打工,现在是个工厂会计师——假如他手脚不干净呢?被律师事务所查到呢?
系统忽然察觉容完想法,问:“你想让把他弄成做假账贪污?”
容完没说话,他忍忍,竭力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从书包里掏出消毒碘伏和跌打损伤药酒,蹲下去,对原允道:“帮你揉下。”
没有等原允答话,他便将原允裤管撩开,倒些药酒上去。
“到底怎回事?”容完盯着他,字顿地问,竭力压抑着自己心头怒火。
原允还是头回见容完这样沉着脸,不由得怔,但回过神来,仍是轻描淡写道:“撞到桌脚。”
容完明知道不是,明知道绝非简单撞到桌子脚!可盯着原允,时之间竟然气到不知道该说什。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绝对又找原允麻烦,那男人未必讨得什好,说不定还被原允揍得狗血淋头,但容完恨死那个男人,他脑子里面反复来去只有原允脚踝上刺目伤口。
现在是原允能够反抗,那原允小时候呢?
容完没见过原允小时候,但他猜想,原允身上他看不到地方肯定有很多伤疤。或许鲜血淋漓时候,无法呼叫出声,还被关进暗无天日小黑屋子里,不给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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