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人真是把他当做代替品,才来到他身边,那他该怎办。
全世界他就只剩下这个人,而这个人也不完整地属于他。
沈灵殊忽而感到阵夹杂着锥心难受愤怒,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情绪,忽而伸手拽住容完衣领,将他拉下来。
容完只以为沈灵殊是喝醉,没有多想,配合地俯下身。
却没想到,随即冰凉嘴唇就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带着颤抖和痛楚。
容完凑近闻,才察觉沈灵殊身上有隐隐酒气——他极少喝酒。
容完顿时气极:“沈先生,你不是有胃病吗,怎能喝酒呢,不要命?”
沈灵殊眼睫轻颤抖,若是在今天之前,这样关心会叫他欣喜若狂且无所适从,可现在,他心底那根刺却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是否接近他另有目。
又或者,他更不愿意去想个方向——这个人,将他当成替代品。
他心中悲戚而耻辱,却仍是忍不住质问:“你今天见过什人吗?”
将莲子汤放在厨房,打算先去睡觉,可又实在不安心,怕傅子渊跟沈灵殊说些有没,于是还是等候在客厅。
可没想到,沈灵殊半夜才回来——
这实在是二人重逢以来,他回来得最晚次。
平时沈灵殊身体不太好,回来得早,睡得也早,可现在都凌晨三四点。
容完被玄关处关门声音吵醒,揉揉眼睛急忙坐起来,就见沈灵殊正在换外套。
容完这才哑声,看来沈灵殊是知道自己和傅子渊碰过面,那也没有必要瞒着。于是容完道:“去楼下看望父亲,结果没想到撞见傅先生。沈先生你……”
“不要叫沈先生!”沈灵殊忽然,bao怒。
傅先生沈先生,有什差别?!
容完:“……那叫什?”
沈灵殊望着眼前这人,只觉得从天堂坠入地狱莫过于此。怪不得重逢以后,这人总是对他不冷不热,去学校找他,他还不大乐意,还数次提出要回学校去,只怕是根本就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吧。虽然明知自己此时脑子不太清醒,可沈灵殊还是止不住地去想——
“怎这晚?”他埋怨句,走过去要帮沈灵殊把外套挂起来。
可沈灵殊抬眸看他眼,忽然将手收回去,道:“自己来就行。”
不知是外面深夜寒露太过冻人,还是沈灵殊自带冷冽气场,容完只觉得沈灵殊哪里有点不对劲。
他忍不住问:“怎?”
沈灵殊并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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