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渊脸上笑容僵僵,在容完对面坐下。
他顿顿,道:“这回主动找是有什困难吗,放心,能帮得上忙定帮。”
他笃定,沈灵殊与舒添衍之间不过是大学生傍大款关系而已。以沈灵殊多疑性格,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更别说将当年
上次在医院里遇见,舒添衍就对他非常疏离,简直令人费解,而现在又表现出对与他会面毫不期待样子,简直和写信来那个热情小孩判若两人……要不是确认现在这个舒添衍就是当年受过他资助,又年复年给他写信舒添衍,他都要怀疑自己找错人。
等会儿,傅子渊心情已经是不大好,但只能冷静地坐下来继续等。
容完没有提前到,却也没有迟到,卡着点,刚刚好推门进包厢。
进去后,容完看到里面景象,也微微愣愣,傅子渊这次回国如果没有那位给他提供资金人帮助话,其实是非常狼狈,他在国内娇生惯养惯,在国外赚不到什钱,即便有些积蓄,也很容易就挥霍光,所以现在给他提供资金人将所有资金冻结之后,他身上可以说是只剩下最后小笔救命钱……
可是,他显然没有把这笔救命钱用在刀刃上。
傅子渊自然无法容忍自己竹篮打水场空。
原本舒添衍在他眼中,只是个印象不深被他资助过穷孩子、颗用来动摇沈灵殊棋子。即便读过所有舒添衍对自己写那些信,他也是无动于衷。他捐助那些孩子,原本就不是发好心,而是做做样子罢,因此,舒添衍在信中那些感激,叫他完全触动不起来。
可现在情况不样,他必须利用舒添衍,或许这是他唯翻盘机会。
于是在去见舒添衍之前,他精心做好准备。
芙蓉园地方已定,但该布置小提琴手和花束定要有,蛋糕里吃出惊喜这种套路虽然老套,但是对于舒添衍那样从穷地方出来大学生而言,应该还是值得做。
或者说,他自以为他用在刀刃上。
包厢里已经点好桌子菜,非常铺张浪费,都是按照舒添衍喜好来,看来傅子渊也是下点功夫,还点蜡烛,开名贵香槟,中间放着三层蛋糕以及花束,角落流淌着从小提琴中溢出来音乐。
傅子渊听见门口有动静,赶紧站起来,笑着拉开椅子:“小衍,你来?坐。”
这回他显而易见地比上次在医院里要殷勤许多。
容完走过来坐下,看他眼:“傅先生,叫舒添衍就可以,们也就当年见过面,关系没那好。”
除此之外,他也洗个澡,将挫败情绪掩饰好,抹上发胶,他对自己外表还是相当自信,更何况,舒添衍先前那多年都钟情于他,没道理朝攀上富贵,就把他抛诸脑后。
做完这切,傅子渊提前十五分钟来到约定地点。
他本以为舒添衍应该早就等候在那里,毕竟那些写给自己信里,舒添衍对自己那仰慕,感激之意溢于言表,这次还主动邀请自己见面……
但万万没想到,他去之后,包厢里空无人,侍应生只让他稍稍等下,说另位预定包厢客人还没有到。
“好。”傅子渊对侍应生微微笑下,转过身,脸色却是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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