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皓从窗户跳出去,戚碧树没有理他,趴回床上,将头埋在师父布巾上,蹭掉眼泪,半天没动。
二人缠斗闹出动静不小,容完和解沧川自然发觉,只是容完习以为常,并知道云皓和戚碧树不会真打起来,便没有去管。
这日,解沧川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开飞羽山,可未过两日,便又回来。
他对容完决定无法理解、完全不赞同、并感到愤怒!可若是离他,这事也成不。于是,接下来几日,他还是精心开药方,让云皓协助他炼药,帮助容完与戚碧树早日恢复元气,只是见到戚碧树便没什好脸色。
云皓觉得非常奇怪,解谷主贯好脾气,每回来山上,偷吃鸡之后被赶下山都笑眯眯,到底和师父谈什,竟然生这大气,好几天还没解,并这讨厌戚碧树?
这口着实不轻,云皓“嗷”地嘶叫声,连忙抽手:“不打不打!戚碧树,你狗变吗?”
戚碧树叼起师父东西,窜到床上去,塞进枕头下盖起来,回过身来警惕地盯着云皓:“你想要,自己去找师父要去,这是师父给,你别碰!”
云皓真是怕他,甩着手吹冷气,不服气地冷嘲道:“真羡慕你,得到师父如此偏袒。”
戚碧树愣。
偏袒?原来不是他错觉,三师兄也觉得师父偏袒他。自上山以后,他刚开始惶恐度日,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师父将他赶下山。可后来渐渐发现,师父对他极好,甚至,偶尔比其他几个师兄还要好。
告诉师父!”
戚碧树喷出神火,言不发地把他往外赶。
虽然受重伤,神火威力也减弱许多,可凡骨肉胎云皓还是勉强才能抵挡。
云皓差点被赶出去,脚勾住门框不走,正要掏剑,忽见戚碧树桌上白绸布巾,动作顿:“这不是师父?”
云皓心中已是震惊非常,师父贯不喜欢别人碰他衣物东西,因此数年来,他衣食寝具,全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大师兄只做些烹饪打扫照料兽类活儿。可这小子来之后,师父竟是性情习惯大变。原先只以为师父对戚碧树疼爱,可现在看来,似乎远不止如此。不止让戚碧树进他房间同睡,还让戚碧树用他布巾。
而戚碧树知道这位谷主为何这样对待自己,每日在这山上,都觉得如坐针毡。
容完看在眼里,则无奈至极。他将戚
他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渴望,而出现错觉。
可……
戚碧树突然眼眶红。
他道:“可反而羡慕你。”不会成为师父拖累。
“有什好羡慕?你嘲笑?”云皓恼羞成怒,正要提剑揍人,可戚碧树这小子眼眶说红就红,瞬间就眼泪汪汪,不给人半分反应机会,他手中剑不由得顿,真是怕,怒道:“算出去,你可别哭,待会儿师父又要骂!”
这何止是疼爱,简直是溺爱吧!
云皓嫉妒非常,忍不住跃而起,脚尖在戚碧树背上点,伸手去抢桌上布巾。
戚碧树对他动作始料未及,差点让他碰到师父东西,也顿时瞳孔猛缩,终于怒,冷下脸道:“三师兄,你干什?”
二人番缠斗,云皓竟然没法近戚碧树身。
他探手差点摸到桌上布巾,被戚碧树扑过来口狠狠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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