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都跟你说啊。”柳泽随口道,“他们告诉,妈走之前跟人说,她在这破地方待不下去,所以想让这地方不那破,也许她哪天想起来这里,会偷偷回来看看,见面呢。”
叶鸿书愣:“师兄还想见到你……母亲吗?”
柳泽点点头:“还是想再见她面。”
“见做什?”叶鸿书问。
“问问她有没有后悔。”
柳泽家开门,意识到不对之后砸门冲进屋里,三岁小孩儿已经饿昏过去,躺床上动不动。
这种事在农村并不少见。
爷爷干脆就养起柳泽,柳泽也争气,初中就考出去,高中更是直接冲进省重点,还拿奖学金。
柳泽多年不回,对河闲言碎语说堆,说什样人生什样崽,果然是跟他娘样跑,不知感恩也不回来。
结果过没两年,柳泽拜托朋友就过来施工修路。
柳泽说完,看着眼前院落中丛生荒草,顿顿,语气平静:“还想再问问她,成长到现在这副样子,有没有让她感到点骄傲。”
老人家说道这里时候,眉飞色舞,副扬眉吐气样子:“对河那些人,天天就只知道打牌扯皮,没点出息!”
叶鸿书安静听着,直到柳泽收拾好房间,抱着被褥出来,老人家就对他俩说晚饭上他家去。
柳泽说好,目送着爷爷步履如风回家。
叶鸿书看着柳泽,问他:“师兄是为什让这里发展起来……?是说,你毕业设计。”
柳泽愣,意识到爷爷多半是在叶鸿书面前把他人生履历扒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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